备些干粮。”
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再拿起被一层淡淡紫光萦绕着的干粮布袋,清一笑道:“好了,我这就走了。”
乐轻悠还准备上街给清一大伯买些衣服再买个小毛驴呢,闻言有些错愕,“怎么这么着急?总要买个代步的小毛驴啊。”
“出家人还不是说走就走”,清一摆摆手,“丫头啊,别替我操心了,再说买个小毛驴还得伺候它,不如一个人利落。”
说着就要走。
乐轻悠忙跑回屋找出个小荷包装进去百十两银子,追到已经走出大门外的清一,不由分说地给他塞到手里。
此时,湖州城最大的一源酒楼正丝竹声声,几个身姿曼妙的舞女正在二层往日里由说书人将书的高台上翩翩起舞,按名次而坐的己亥科举人却没有几个将目光落在那上面的,他们或是与上座的主副考官、同考官们交谈,或是与旁边之人交谈,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前十名更是得意,他们往往是考官们关注或拉拢的重点,而这前十名的家世出身又都是不错的,下面愿意巴结他们的举人也很多。
端坐于左排第十七位的范懿却没有跟旁人交谈的心思,这两天,他一直在反复琢磨自己于考场上做的那些文章,怎么也不相信立意正确又援引古今、现实的文章只能让他中个第三十四。
甚至连乐家那三个只在县学中学习一年不到的,他都没考过。
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此次科考有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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