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神秘的细缝。
她还穿着内裤和丝袜,可指尖触上时,他已能明显感觉到一片黏腻。
他松开乳尖,抬起头去吻她耳垂,在她耳边低声笑着:“怎么湿这么快?流了好多水。”
赵虞满面潮红,垂下头不敢看他,双腿紧紧并拢,但却阻止不了他继续往里深入的手。
长指沿着肉缝来来回回抚摸几下,薛子昂的手指也越来越湿润,看着她难耐的样子,他变本加厉,寻到阴蒂的位置,用力压着捻磨。
“啊……”赵虞尖叫出声,在他腿上拼命扭动。
他一边含着她的耳垂轻舔吸吮,一边用另一手揉着她的乳,揪着乳尖用力拉扯,肆无忌惮地逗弄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几个地方。
不多时,赵虞就咬着唇泄了出来,在他身上瘫作一团。
感受到掌心下夸张的湿意,他又低低地笑了起来:“这么敏感,隔着内裤弄两下都能到?还能喷这么多?”
赵虞双目含泪,又羞又窘地看着他。
他笑着吻吻她的唇,柔声问:“多久没做了?”
“半……半年。”
含住她的唇舔吸了一会儿,他又问:“想要吗?”
赵虞咬着唇不说话。
薛子昂笑笑,搂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胯间拉,用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臀轻蹭,哑声道:“它想要了。”
赵虞没说话,也没动,只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看着他。
他伸手脱去她的高跟鞋,再缓缓把她的内裤和丝袜一起往下拉,看到她紧绷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臀:“屁股抬起来。”
赵虞乖乖照做,他顺利把内裤和丝袜脱下,扔到一旁,托起她的身子转了个方向,让她双腿大张地正对着他,骑跨在他腿上。
她的裙子已被掀到腰际,他一低头就能看到那片稀疏的毛发,以及深藏在隐秘处更为诱人的风光。
喉结控制不住地滚了滚,他几下就把裤子解开,扶着粗壮的性器抵上还流着水的花缝,在她腿心来回磨蹭。
“嗯……”赵虞一阵颤栗,胸脯急剧起伏,白花花的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火热的性器撑开穴口挤进大半个顶端,感受到里面的娇嫩与紧致,薛子昂闷哼一声,扣紧她的腰准备一寸寸破开软肉,往最里面冲刺。
谁知赵虞却像是忽然从之前的情潮中清醒过来,猛地推了推他,从他腿上起身,颤抖着双腿跑到一边去穿鞋子。
还未等薛子昂开口,她就已先带着哭腔对着他连连鞠躬道歉:“对……对不起薛总……我刚才……一时头昏脑涨才会……差点……您别往心里去,我……对不起……”
她的两条腿还光着,踩在高跟鞋上又白又长,两只饱满的乳也都还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直晃得薛子昂眼晕。
胯间那物早就胀到了极致,刚尝到点甜头就又被晾在一边,他简直憋得全身都疼。
可他从来没有强迫女人的嗜好,这女人要走,他自然也不会拦着。
于是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在他面前匆忙整理好衣服,又红着眼含着泪跟他鞠躬道歉了好几次,最后逃命似地冲出别墅。
欲求不满地一巴掌拍在沙发上,薛子昂刚一回头就看到女人落下的丝袜,以及泛着水光的蕾丝内裤。
“靠!”咬着牙低咒一声,他就这么挺着胯间那根庞然大物走向浴室。
但迈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扫了眼地上的丝袜和内裤,折身回来拾起,带着一起进了浴室。
赵虞叫了车回去,一路上腿间都湿漉漉的,要不是她趁司机不注意偷偷塞了纸巾在私处,擦拭完又悄悄取出,只怕水都已经流到座位上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也知道自己性欲有多强,尤其和商陆断开后就再也没跟其他男人做过,空虚寂寞是难免的。
薛子昂技巧纯熟的撩拨,她根本招架不住,甚至也产生过直接和他来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的念头。
但她的理智,终究能战胜身体的欲望。
她在薛子昂面前的人设,不允许她那么快就和他发生关系。
而且,越是吃不到,那个男人就会越惦记。
007电话
赵虞如常去上班,依旧跟她平时表现出的性格一样,看着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面对薛子昂时又浑身不自在,甚至都不敢直视他。
反倒是薛子昂一派闲适淡然,似乎昨晚真没那回事,对她的态度也没有丝毫变化。
“把这个给傅总。”将文件递到赵虞手中,见她还是一副忐忑不安不知所措的样子,薛子昂忽然笑了笑,“怕我吃了你?”
本来这话倒也没什么不妥,可偏偏经历了昨晚的事,一个“吃”字就显得意味深长。
所以赵虞赶紧低下头,装作羞涩难堪的样子,咬着唇看着鞋尖。
薛子昂继续低笑:“放心,我没那么小心眼,不会跟你记仇的。”
说这话时,他离她很近,温热的呼吸全都打在她脸上,最后几个字语调轻轻柔柔的,听上去有些缥缈,带着几丝暧昧。
赵虞知道,面前的花花公子并没有对她失去兴趣。
相反,他应该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变着法儿来撩她,直到她对他彻底失去抵抗力,乖乖扑进他怀里。
这样的效果,正如她所愿。
下班后她一个人窝在公寓给自己做减肥餐,刚吃了两口就有电话进来,来电显示是“干妈”。
看到那两个字,她有些愣神,呆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曦曦啊,这周末来不来干妈家一趟?你说你都回国多久了,怎么也不回来看看我和你干爸?我们都想你了呀。”
一如既往亲切又温柔的声音,却让赵虞一阵心虚,下意识撒谎道:“周末要加班,就因为我刚回来,事情特别多,感觉都没闲过。”
“这样啊……有件事还想着等你回来当面跟你说的,既然你不回来,那我在电话里跟你说吧。”
赵虞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但还是问道:“什么事呀?”
干妈在那边叹息一声:“还不是小瑾那孩子的事,前几天我接到个电话,是保险公司打来的,说是四年前小瑾在他们公司买过几份意外险,所以……”
说到这,干妈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你说这孩子,年纪轻轻地买什么意外险啊?这不是咒自己吗?结果人就真的……”
听着那边控制不住的抽泣声,赵虞抓在沙发上那只手已经捏得骨节发白,但却依旧只是平静地安慰着干妈。
等到那边缓了一下,才又继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