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松,每个人上手一盏茶的功夫就叫着累。
弹棉花本就是体力活,她们累,谢琅就喊村里的男人。
村里的小麦是春小麦,六月底才收割,而此时毛竹还没泡好,村里人除了做腐竹,就是用树皮,麻衣等物试着做纸。
男人们一听谢琅找他们弹棉花,纸也不做了,纷纷过去帮忙。可他们还是弄了十来天才把谢琅的棉花弄好。
村里人不敢相信,谢琅在姚桂芝的帮助下缝棉被的那天,村里人还在他身边叽里咕噜的说,“棉花这么难弹开么?”
“怀疑我做的东西?”谢琅问。
“肯定不是。”姚桂芝道,“她们的意思能不能做个更快的?”
谢琅摇头,“我只想出那个。嫌那个累,你们自己再想想。对了,脱棉籽的东西只有一个。到秋棉花收上来,我谁都不借。”
“为什么?”众人齐呼。
谢琅指着她们,“你们这么多人,我先借谁?”
众人无言以对。
“让你们家男人过来跟我学。或者拿钱找村里会木匠活的老人做。”谢琅道,“还有弹棉花的那东西。”
忙着棉花的事,谢琅最近就没去学堂。谢琅时间多,第二天上午便教村里的男人做脱棉籽和弹棉花的工具。
下午继续缝被褥缝衣裳。
六月十八日,村学休息,朝廷也休息。
上午,谢二郎从城里回来,谢琅用他家的驴和车,载着小七和两条被褥一件棉衣以及两捆竹纸前往卫青家。
如同上次一样,门房打开门也不去通禀,就把他往里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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