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小官,下意识将这个名字念叨即便,皱眉,一脸嫌弃,“这么个不吉利的名字,到底是怎么混进礼部去的?”
瞑者,不看、老眼昏花,去礼部养老吗?
三人都被她与众不同的关注点逗笑了。
董夫人又道:“他本人大约也是信的吧,有一回你哥陪我去上香,恰巧看见他们在那里捐香油钱,这魏大人还落了款呢。”
晏骄有点不明白,“落款不落款的,有什么分别吗?”
“西华寺的签挺有名的,求者如云。”白宁帮忙答疑解惑道,“那里的和尚倒也不强要银子,就是让人随意给,可话又说回来了,但凡诚心求签的,谁好意思少给呢?后来就有了个规矩,凡捐赠两百两以上者,可留下姓名,由寺中僧人刻到佛前的功德碑上。”
她撇撇嘴,“其实这招儿可真损啊,尤其那些常在京城地界混的,谁肯丢了脸面?虽不强求,可大家给的反而更多了。”
“两百两?”晏骄总算明白问题所在。
大禄朝官员的俸禄跨越很大,京城又多开销,像魏瞑这种无关紧要的礼部小官,每月俸禄其实攒不下多少。而且朝廷并不给解决住房问题,外地出身的魏瞑还要支付相当一笔房租,日子肯定宽裕不到哪里去。
他妻子出身普通,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压力就更大了。
然而就是这种很可能捉襟见肘的家庭,竟然舍得一口气掏两百两以上的香油钱?
晏骄再要细问时,董夫人就笑而不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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