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筠一边流泪一边摇头,“道理是如此,可这次却又不一样,我听母亲说,那金吾卫副指挥使,也就是武安侯家,早年间与我们府上有仇怨,这次那副指挥使不会轻易放父亲和哥哥出来,还说那案子到了京城,本是线索全断,可偏偏就查到了咱们家,金吾卫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家的,我母亲派人去找外祖母,连外祖母都没法子。”
裴婠叹气,如今国公府是萧淳撑着,若萧淳真因此事获罪,那国公府便失了顶梁柱,只怕连国公府百年爵位都保不住,而金吾卫为了让案子有个交代,并非没有屈打成招栽赃定案的可能。
想到前世长乐候府的冤案,裴婠禁不住背脊一凉,论起来,前世的长乐候府便是被这般构陷到家破人亡的。
裴婠握住萧筠的手,“金吾卫没有新的线索,方才会抓着你家不放,等有了新的线索,又查清楚你们府上和青州案无关,便会放国公爷和你哥哥出来了。”
萧筠泪流不止,裴婠明白至亲含冤之感,心知劝也是劝不住的,便只在旁陪着说些别的话,渐渐地萧筠止了泪,口中嘀咕道,“萧惕也是金吾卫,可这次他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裴婠只能苦笑,“三叔才入金吾卫不久,傅老夫人都没法子,何况他呢?”
萧筠闻言又道,“本以为舅舅能帮上忙,可母亲派了几次人过去,却都未得个准话,真是不知该如何救了,母亲这两日茶饭不思,眼见也要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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