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对跳伞颇有意见:“从那么高往下跳,如果出事都来不及救援,会很危险的,还是换种项目吧……冲浪怎么样?也很刺激的。”
张牧据理力争地跟他讲道理:“跳伞哪危险了?很安全的好嘛,还有教练带着一起跳,你那都是偏见。”
萧笺还想劝,他就是觉得不安全,但张牧态度坚决,说什么都不肯退让,两人顿时陷入僵持。
张牧冷哼一声,坐起来离萧笺远远地,连手都不给他碰了。
最后还是萧笺妥协了,答应陪张牧去跳伞,但必须由他安排跳伞的地点,更果断拒绝了张牧一起跳的邀请。
只要能跳伞,哪跳都没差别。不过被萧笺毅然拒绝,张牧还是有些遗憾,但萧笺恐高,他也不能强求。
之后,张牧便跟着萧笺一路从德国法兰克福机场转机到美国丹佛机场。
连续坐了近二十个小时的飞机,张牧满心的亢奋早就消耗殆尽,下飞机时只剩满心的疲惫,抱怨萧笺干嘛要跑这么远来跳伞,简直是折磨他。
萧笺也很理直气壮,说他了解这里的设施,能最大程度地保障张牧的安危。
说得张牧像要进行什么可怕的高危项目一般。
张牧对扭转萧笺根深蒂固的想法不抱希望,可萧笺陪他千里迢迢飞过来,也是一心替他着想,可谓煞费苦心,张牧顿时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休息一晚,第二天萧笺陪着张牧上了跳伞的飞机。
他一贯寡言少语,那时候却不自觉地询问了教练很多问题,更反复确定是否安全,问得教练哑口无言,好笑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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