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这事就暂且搁下,夫妻两个入座用膳。
随意聊了些别的,吃过饭,就送太子出了殿门。
邵明渊这几日堆积下来不少事物,其中最重要的就与西凉有关。万俟展言入京,不惜扮作胡晚风侍女入得宫来,为的也不过是勘察宫中地形。而他招呼不打一声返回西凉,则是因为想到了邵明渊可能要打的主意,杨家私通叛国的密信。
杨珂山最近的日子可不好过。
他暂时收手,不再打草惊蛇,安静做了一个多月的英国公府,直到大婚前几日,他与太子相安无事。胡震被困在京城,宣帝安排他在营中练兵,他每日除了操练新兵外,就是惆怅疑心,最要命的是,胡晚风跑了。留下一封要回西凉的信,人就不见了。
杨珂山表面的心平气和,内里是波涛怒起。
大婚前一日,在府中的死士突然暴毙十余人,叫归附杨氏的御医诊断后,不是死于毒物,而是死于流淌在他们体内的遗传病。
一开始从西凉收购的奴隶难民皆是从地下黑市所购,他们身上带着的病,是卖家为防止奴隶逃走给他们喂下的毒,杨珂山是知道的。可已经稳定控制住,并且从未犯过的病是因何又起了?
杨珂山咬破了舌尖,终于叫他找到了端倪,一直把控严格的饭菜里,出现了最不该出现的东西。
如此明显的端倪,是东宫故意露出来的。
杨珂山被气到气血上涌,这是挑衅,还是警告……不管哪一种,都只会叫他和东宫的梁子越结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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