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肃几分:“我今年35岁,完全可以自保,你有15岁了吗,不仅夜不归宿还学会强词夺理了?”
钟杳第一次被他用凶巴巴的语气质疑,满腹委屈,可又不想和他吵架。
咬了咬唇干脆不和靳川继续掰扯,转身上楼:“随便你怎么说我,我去睡觉了!”
“站住。”
靳川终于还是起身叫住了小孩,按照预想那般严厉教育:“钟杳,你不和我讲礼貌就算了。但你今天必须保证,成年之前无论和谁,无论是因为什么,都不能够随便夜不归宿。”
他连原因都不问就凶她。
钟杳身形一顿,脾气也上来了。
她回头,一字一句道:“夜不归宿是我错了,但你是最没有资格指责我没有礼貌的人!”
女孩怒气冲冲说完便快步跑上楼,关房门的声音比以往都更重。
靳川立在原地,怔了一怔,然后他摁着太阳穴,坐回了沙发里。
虽然一开始,他的确计划要严肃教育小孩,却并不是像刚才那样。他也曾有过学生时代,理解那些幼稚却珍贵的执着,但他认为也有必要告诉小姑娘,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夜不归宿究竟有多危险和不对。
一切都预想得很好,先教训一通再给颗糖,可真正施行起来似乎却困难重重。
靳川想过小孩感到委屈后该怎么和好,可他独独没想到,她会对他说“你是最没有资格指责我没礼貌的人”。
显然,小姑娘在控诉他缺席的十四年,在怪他,对他心存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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