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读书人,心中只有笔墨纸砚,之乎者也,装不下那些姑娘。”
牧杨不屑道,“课上口水流的三尺长的人,也有脸说自己心里只有笔墨纸砚?”
闻砚桐暗道咱俩半斤八两,你凭什么说我?于是撸起袖子与他辩论起来。
去旬阳山的路约莫要半日,一路上牧杨和闻砚桐没消停过多长时间,几乎一直在相互斗嘴。但是牧杨嘴皮子确实没有闻砚桐利索,回回都被气得抓狂乱叫,然后被池京禧收拾。
闻砚桐与牧杨虽然平日里也会互损几句,但是并没有这几日来的频繁,可能是因为休了长假的关系。不过两人骂得累了,难免要歇一歇,歇息的时候才能正常的说上几句话。
赶路时牧杨屡次催促,但是闻砚桐想到当初祈雪祭牧杨撞烂傅家马车的事,还是心有余悸,于是在他催促完之后,闻砚桐又偷偷把头伸出去让驾车的人稳点。
反复几次后,就被牧杨发现了,给气得自己坐在驾马的地方,亲自指挥。
马车的速度快了许多,路途赶到一半时,就追上了傅子献,牧杨亮着嗓门喊人停下。
傅子献与池京禧到底是不大熟,不敢上他的马车,在牧杨的邀请下推拒了几次后,牧杨便只好下了马车去了傅子献的车厢去。这下闻砚桐终于能清净会儿了,有牧杨在,她连跟池京禧说话都要斟酌好些遍。
牧杨滚蛋之后,闻砚桐就厚着脸皮凑到池京禧身边坐,也不说话只偷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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