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愿意去尝试。
从游乐园出来,天色渐晚,江衍订了一家私房菜馆,听说这家菜馆很多明星都有去吃过。
和宁希出来吃饭,口味已经不是江衍的首选,她更注重的是餐厅的保密性。私房菜馆是以包间的形式,一路弯弯绕绕,要不是服务员带路绝对会走晕,可以放心在这里吃饭不用担心有人跟踪。
江衍贴心的为宁希将餐具重洗一遍推到她面前,体贴入微。
“江衍。”宁希忽然叫她的名字。
“怎么了?”
“毕业后打算做什么?”
“我爸很早之前就让我回家接他的班……”
宁希莫名松了口气,江衍要回家接班那么意味着见面的时间会减少……没等她庆幸,就听到江衍的下一句:“我不想回去。”
“为什么?”
“因为那里没有你啊。”
江氏前些年将总部从X市移到京城,如果她回去接班就意味着要离开这座她生活了21年的城市,和宁希分隔两地,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那你打算做什么?”
“我去当你助理好不好?”江衍说这话时眼睛亮亮的,不像是一时兴起的样子,宁希忍不住皱眉道:“别闹。”
“我没有开玩笑,我想了很久的,当你的助理我们每天都能见到面了。”江衍说这话时认真的表情让宁希心里一颤,让江衍每天跟着她?那她会疯的。
“不行。”宁希拒绝的很干脆。
“为什么啊?”
“没为什么。”
江衍沉默了一会儿,试探性问道:“姐姐……你不想每天都看到我吗?”
“不想。”
江衍哼了声:“傲娇。”
“……”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宁希觉得等到合约结束那天她想抽身出来,谁都别想好过,起码都得剥掉一层皮。
第7章 期满
假期的尾声临近,宁希去了趟公司,苏臻为她挑了三个剧本让她自己亲自去选一份。
最后宁希挑了一部电影,电影的制作周期相对于电视剧要短一些,加上这部电影是大制作,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临走前,苏臻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了句:“合约快到期了,什么时候有时间续下合同?我好跟江总说一声。”
宁希脚步一滞,淡声道:“不用了,我不打算续约。”
“什么?”这个回答是苏臻意料之外的,她显得很惊讶,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宁希轻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会亲自跟江总说的。”言下之意就是让她不要多嘴。
苏臻自然是没话说的,她们俩口子的事自己商量就好,作为经纪人对她的影响不过是是否要易主的问题罢了。
只是这话很快就传到江衍耳朵里,在宁希面前一向是藏不住事的,她开门见山的直接就问:“姐姐不打算续约吗?”
宁希手上的动作一顿,淡声道:“拍完最后一部电影我会退出娱乐圈。”
江衍听到这消息没想那么多,第一反应就是欣喜:“真的吗?!”
宁希嗯了声。
“那我们去旅行吧!?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那些狗仔了,我们可以尽情的约会,还……”
江衍正在畅享未来的情侣生活,宁希忍不住打断她:“江衍。”
“怎么了?”
宁希看着她,“我的未来没有你。”
江衍怔住,表情有些呆滞,“什么意思……?”
“我说,”宁希如水般沉寂的眸子望进江衍的瞳孔,一字一句道:“我的未来没有你。”
“干嘛突然这么说……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江衍强笑了一下,轻轻抓住她的手腕,刚一碰到就被甩开,宁希冷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从你的世界清醒过来?”
“总是自说自话,你不累吗?”宁希垂了垂眸子,“你不累,我累了。”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江衍想要再去触碰她,宁希快一步的往后一躲,她抓了个空,宁希眼中满满的嫌弃刺痛了她的眼睛。
江衍讷讷道:“我们不是在交往吗……”
提起交往两个字,宁希的表情更冷了,她沉声道:“合约昨天就已经到期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不对。”宁希顿了顿,“公司的合约还没到期,你现在仍是我的老板,你放心,在合约期间我会把手头上的工作完成再走的。”
“谁要当你老板啊!”江衍低吼道,“合约到期我们可以再续约,对合约你有哪里不满意的我可以改,改到你满意为止啊。”
江衍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肩膀,语气有些激动,“车子、房子、钱,我全部都可以给你啊!”
“呵。”宁希冷笑一声,将她推开,力气有些大江衍踉跄一下没站稳险些摔下去,“你这样只会更让我觉得我是个妓.女。”
说罢,宁希却是摇了摇头,自嘲道:“只不过比她们好的就是我只用伺候你一个老板。”
听到宁希这么说自己,这个词就像点燃炸弹的□□,江衍发了疯似的再度跑过去,抓着她的肩膀歇斯底里道:“你不能这么说自己!你不是!你不是!”
她的宁希,她的女神,她不允许别人用这么肮脏的词形容她,哪怕是她本人,也不行!
江衍的眼睛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两道泪痕就这么清晰的映入宁希眼中。
宁希见过各种各样的江衍,可是这却是她第一次见到她的眼泪,就算以前受伤太疼江衍都会忍住眼泪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可这次眼泪就像决堤了似的,不一会便泪流满面。
察觉到自己有些心软了,宁希烦躁的将人推开,这次江衍直接就摔到地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这些年你给我的钱我会原封不动的打回你的账户,别来找我了。”
宁希的表情太过决绝,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刺了几刀,疼得她惨白了一张脸,江衍捂住心脏,哑声道:“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宁希却是朝她笑了出来,这笑容就像妖冶的罂粟花,却在这个场合里有些不合时宜的诡异,“妓.女有资格对金主说“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