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都要被抛飞出去了。
水滴落地的声音在这一片欲色中并不明显,但是韩应却注意到了,放慢了动作低头
一看,腿边已经聚了一滩水泽,周围还有抛飞溅出的水渍痕迹。见到这样的情境,
韩应登时笑了:“小淫娃,水这么多,这么流掉,是不是有点浪费?”
嗯?他还有什么新花样?阮软已经没有恐惧之类的负面情绪了,他的花样一向多,
多到阮软都已经觉得麻木。
“软软,去把红酒拿过来。”韩应说着,挺动下身捅了她两记。
阮软呜咽着起伏,说让她去拿红酒,可他都没停下,她连地都下不了,怎么拿?
韩应把阮软转过来,已经软的和棉花一样完全撑不住身体的双脚落在他的脚背上,
从背后拥着她,就提着个提线木偶似的操控着她的身体,他迈步她就迈步,他抬腿
她才能抬腿,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瘫在他的怀里,败在他的攻击
下,吁吁地喘着气,迷蒙的眼失了焦距,好像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阮软,把那瓶红酒拿下来。”韩应咬了咬她的耳坠。阮软勉强打起精神,在他一波
又一波不停止的冲击中勉强稳住双手从面前的恒温柜里拿出一瓶红酒。12摄氏度的
恒温让阮软手冰了一下,勉强能看出是瓶博若莱新酒。
这种保质期只有六个月的“红酒公主”娇贵的很,不能醒酒,拿出来就得喝,喝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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