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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连着许多天,白日集训,夜晚热得睡不着。大家恨不得跳祈雨舞,无比渴求白天能下一场暴雨,将这盘桓在心底的闷热释放个一干二净。
何肆还好,站完军姿之后,他就按时去休息室报道,把两米宽的板报压在冰凉的地面上,吹着空调,整个人跪坐在上面,在画画留下的空白里写字,他的字写得好,清秀认真,写字的模样也很专注。
晚上每个人都要轮流值班,轮到何肆值班的那天,他提前了半小时走出寝室,不知是谁的脚臭得要死,偌大的房间里那股臭味硬是没散过,何肆强忍不适,换上军服,头昏脑涨地跑出去吹风。
夜黑星稀,虫鸣于耳,一走到外面,何肆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夜空里弥漫着一股非常好闻的植物气息,他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军外套随意披在肩上,慢慢向值班室走去。
他远远望见值班室门口有个男生,那男生斜斜地倚靠在阴暗的墙边,将室内蔓延的惨白灯光束于身后,自身丝毫不受波及一般的沉稳寂静。
何肆以为他在打瞌睡,又心想应该不会有人站着打瞌睡,值班还这么肆无忌惮,被教官看到了要被骂的。这人胆子真大。何肆向他凑近了几步,发现他低着头,但没有睡着,修长骨干的指尖夹着一根烟,若有若无的红色火光在夜里显得神秘而艳丽。
他抬起脸,表情晦暗不明。
“何肆?”声音低沉且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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