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割的。
“做什么要割我的头发?”他诺问道。
“看它讨厌。”罗飨漫不经心地回道。
“骗子。”他诺撇撇嘴。
罗飨不置可否,伸手将拎起那只黑釉梅瓶,咬开瓶塞,灌了一口酒。他吞下酒,就一口烟。酒香顺着晚风飘过来,他诺动了动鼻子,好奇地盯着他看。他从未喝过酒,只是小时候从爸爸的酒杯里偷偷舔了一口,又辛又辣,并不好喝。
可是,尽管他诺很确信酒并非好喝之物,看见罗飨喝得这样惬意,他诺还是动摇了。
“好喝吗?”他吞吞口水,好奇地问道。
罗飨抬起下巴,晃了晃酒瓶,道:“尝一口?”
他诺回忆着童年时尝过的那种难言的滋味,内心挣扎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
罗飨牵了牵嘴角,没有强求。
他诺继而将注意力转向他能够征服的食物上。肉是猪头肉,卤汁透亮,色泽红润,香糯浓厚,肥而不腻。他诺尝了一口,用力点点头。虽然水产才是水獭家族饭桌上的常客,但成精后的他们也会尝试一些人类的食物,其中也包括猪头肉这种卤味。但他诺从来没吃过这样好吃的猪头肉,一连吃了好几块才停下来。
“味道很好,但有些奇怪。”他咂咂嘴,斟酌着措辞,说道,“感觉里头有草木灰的味道,不重,很淡,不难吃。”
罗飨自顾自喝酒,一言不发。
他诺又长了一块糍粑。软糯香甜,上面撒着酥脆的花生碎。古怪的是,糍粑上也裹着一丝淡淡的草木灰香气。“真奇怪。”他诺困惑地揉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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