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谓是气鼓鼓的一个大白包子,似憋着一口极大的气儿, 直直质问道:“你哄骗我做什么?我是那样好骗的么?”
那索性,自己也做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憨货与她相配好了......
一勾她的鼻尖尖儿,他笑道:“为夫何时哄骗谙谙了么?我可真是记不得了。”
乐谙登时别过头去,躲了他的长指挑逗, 腹诽了一句“负心汉”。
她自晚宴上乘撵轿回来,换了衣裳沐浴之后着实还是忧心着他,便派了一内侍去瞧瞧宴上, 看看何时结束。怎知,那名小内侍回来,支支吾吾的半晌,说是他去时宴上已散了有一会子了,婢子们正在清理残物呢......
散了一会子......这话到了乐谙这处可真是平白无故多加了些心思予她多想。
不论怎么说,这夜也是她与扶修的新婚之夜罢。哪有这样的夫君呢。
小内侍说的“一会子”是做不得真的,多半有着替妖帝隐瞒的心思。这般说起来,扶修早早的便走了,只是不知去了哪里罢......
喉咙上似堵上了什么东西,乐谙一抚胸口便干呕了几下,生生逼出了些泪意来。崔姨极坏了,赶忙着去照看。
今夜宴上的菜色崔姨也曾看过单子。不是乐谙喜欢的吃食,想来吃得也不多,这般呕了几下胃上必定难受的紧。
她倒是不觉得妖帝会去偷偷摸摸做什么有违之事,许就是有事先行了一步。只是......这孕中的女子不可以常人的思想去多做判断,多哄着纵着才是正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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