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应该就是这了。”赵兴泰道,然后看了眼身边的观主,“您真的要进去?”
傅杳如今已经没有再戴着帷帽,脸上的伤痕也都已经消失,眼睛上则蒙着一层黑色的绸缎,怎么看,都能看出是个女人。
女人进这个青楼这种地方,怕是要被轰出来的吧……
傅杳不理他,让纸人抬着自己进了门,在龟公还没赶人走之前,就丢了一大锭银子过去,吩咐道:“把你们这嗓子最好听的歌伎叫来。”
有钱开路,龟公哪里敢怠慢。当即一边把人张罗着送去楼上,一边让人去请姑娘来。
后面赵兴泰听到后,却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只怕观主这次是为了她的嗓子来的。
有了江掌柜的手信,赵兴泰很快就见到了小月楼的老鸨。
老鸨在打量了他一番,又详细地问了遍江掌柜过的如何,且又知道江掌柜如今只嫁给一个默默无名的厨子之后,高兴到让龟公通知下去,说今夜的酒水通通降价一半。
赵兴泰:“……”
“你的这道菜味道不错,以后每天送二十只来。”老鸨笑眯眯抽了口烟枪,然后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了。
就这样,赵兴泰的甜酱鸭在小月楼有了一席之地。在他每天送鸭来的同时,傅杳也雷打不动的上门听曲。
就这样半月过去之后,赵兴泰收摊来小月楼找傅杳时,就能见到她已经固定只听一个歌伎的了。
晚上,在回道观的时候,赵兴泰道:“您是看中了她的嗓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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