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反问:“什么?”
“谁教你那些的,不,”岑滞云想了想,“谁与你那般说过吗?我的本该是你的——”
眼瞧着跟前人一脸懵,他顿时火起,索性在范童跟前蹲下身去。
“你听说过凌迟吗?”滞云道,“其中妙处在哪,知道吗?”
如修罗般集凶煞与美丽于一身的五官凑近,贴到他耳畔,说:“不能死。”
范童浑身上下骤然有如寒气入侵。
他听见貌美且狠毒的男子在他耳旁说:“绝不能教你死去。非得让你活着受这千刀万剐不可。”
他是他的替身。
是他的冒名顶替者。
可是,范童仍然抑制不住自己此时此刻的颤抖。
“我忘了,”事到临头,起身时,岑滞云却骤然雨过天晴,换了种口吻,“你没受过。所以不晓得。
“不过你要是敢有欺瞒。
“很快我便教你领教那滋味。”
范童吓得涕泗横流,还敢算计什么。实则他心里也是不清楚怎么一回事的,只能将发生过的事一股脑都胡乱搜刮出来,巴望其中有一两件是这尊杀神想知道的事。
“我怕死。我真的怕死。求求你饶了我。这些年来我怕得不得了,都是你家主公时常安慰范童,说无须多虑。你的都本该属于我。是你亏欠我,你卖命到死,也是为我作踏脚石——”
是诸骋年。
岑滞云驻足原地不语,久久。
直至他挥手命范童进屋,却依旧没急于离去。日修夜短,天光明亮。岑滞云道:“出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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