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在写发回邯郸的折子。
挑灯一边磨墨,一边说∶“咱可太冤枉了,今天都是除夕了,原本可以在邯郸过个好年的,结果被赶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秦狰斜过去一眼∶“怎么,不服气?”
“不敢,不敢!”挑灯陪着笑∶“属下为您不值,肃王这厮,忒怠慢咱们。”
赵王估计事先和萧何通过气,这父子两个别的事不好说,对于女儿、妹妹上的意见是高度一致。
萧何没让他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就是怜悯了。
“让你去查的事,查得如何?”秦狰又下一笔,问。
“没什么头绪,杀人者用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发作症状和急病一样,咱们的大夫缺少经验,还没查出来。”
秦狰笔下一顿,说∶“拭剑那里如何?谭、马二人的关系网有着落了?”
挑灯说∶“只查到一些表面的东西,二人都是小官,也就在县上是个人物,放到整个西北压根一只小虾米,谁会对一只小虾米起歹意呢?”
秦狰反复回想着,忽然说∶“去取地图。”
整个西北版图很快展开在他面前,秦狰用两个茶杯分别标出甘县和戍县的位置。
二者相差甚远,足有一二百里路,但两家人却死相相同,又几乎在同一时间。
“……是哪一年的举子?”秦狰问。
挑灯连忙去找密信。
“找到了!天武……十年,啊!”挑灯惊讶地把两个人的生平放在一起比较∶“谭文龙和马功同为天武十年举子,又同在去年致仕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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