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到我面前的那种术法?”
“是的。”
塞缪尔顿了顿,犹豫片刻,还是说,“又好比方才,奥狄斯将花瓶复原所用的修复术,和治愈术所属同一类别,是高阶术法,按照修复的程度,决定下一次使用的时限。”
说起方才的花瓶事件,伊维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当时是为什么要修复那只花瓶?”
特意帮她?
好像不太可能,并且她那会儿也没说什么,没有道理啊。
炫技?
……感觉也不是。
塞缪尔的面容温软下来,露出了近乎怀念的神色:“奥狄斯这个人……我也很难评价,但是你曾经说过,只要稍微注意他做的事,就能明白他冷淡外表下的好意。”
伊维希一怔。
“就像这次。”塞缪尔说话的语调总是温柔又动听,像在讲睡前故事,让人十分舒适,“奥狄斯发现光梓勋章遗失,这么长的时间内他不是没有机会发诏令,只要他这么做,一定能在路上集各方之力拦住我,但他只是孤身前来。”
塞缪尔的笑容中带了点无可奈何:“并且好歹算答应我的请求了。”
伊维希听得入神:“然后死活要走了光梓勋章?”
塞缪尔:“……”
伊维希:“咳咳。”
塞缪尔蓦地伸出手,伊维希脖子僵硬一瞬,便见塞缪尔率先将手收了回去,眸色暗淡些许:“不用拘束,你这样很好。”
就像以前一样。
伊维希眨了眨眼,不知道怎么回,接上了先前的话题:“所以……大法官是特意帮我修复那只花瓶,让我不用负担赔偿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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