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正因为没有人系统地交萨厄说话,他生活的地方又没有优势环境,这才导致萨厄会说出这样……在别人听来明显有歧义的话。
伊维希做了短时间的心理建设,选择性跳过了萨厄的问题,依旧温和地说:“那还是我帮你绑头发吧。”
萨厄偏了偏脑袋,固执地追逐着伊维希的视线:“那么,你想碰我吗?”
“……”
伊维希觉得自己一时半会儿跟他是说不清楚了,她试图再次蒙混过关,可惜萨厄这次破有先见之明地牢牢跟随她的视线,断绝了她想装傻的可能,那双干净的赤色眼眸中满是倔强。
伊维希僵持了数秒,自暴自弃地妥协道:“是,我想。”
萨厄眨了下眼,动作很轻盈,像是什么软绵绵的小动物,随即嘴角一弯,露出笑来:“噢。”
伊维希:“……”
哎。
伊维希对萨厄十分耐心,拢起他发丝的动作轻柔无比,彷佛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萨厄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在自己的发梢间移动,时远时近,带着不知名的安心气息,力道温柔得让人昏昏欲睡。
就在这种让人不自觉舒缓的氛围中,萨厄突然想起来,人界似乎有个词,更加正式一些,用来形容现在的状况:
挽发。
似乎是有点特别意义的专属行为。
萨厄记不清了。
他只觉得现在很舒服,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伊维希好听的嗓音还会时不时地在他脑后响起:
“弄疼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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