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性命落在这里。”

苏雅声音冰冷，反问它：“你叫我放弃江水神？”

系统不再说话，自己就是这么个意思。因为苏雅最近几次任务都接连失败，宿主的灵魂强度不断降低，同时系统的一些特权也被关闭。

如果是第一个世界的权限全开，它让苏雅再入神仙境界不成问题。

可……世事弄人。

这次苏雅的对手，再也不是魔界的小喽喽，站在她面前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怪物。

凌海女帝的修为，实战经验，以及心机算谋，不输给苏雅。

最关键的是，她把无耻当荣耀。

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而且，凌海女帝想必心中也和明镜似的。

若是今日放走了苏雅和江水神，那些被江水神知道的事情，就再也隐瞒不出。

这是系统看得出来的。

它还看到了凌海女帝，眼中厌恶。

尤其是看到苏雅和江水神之间难以割舍的感情。

感情……

厌恶十分明显。

也许是当年的伤心事情，叫凌海女帝还没有走出来。

系统想想，也是。

自己苦苦追求了心上人，最终却只能看对方与妻妾和和睦睦。

那些海誓山盟，皆化作烟雨消散。自己却只能孤身一人带着江水神，胆战心惊地活在九天之上。

她咽不下这口气，也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堂堂的凌海女帝，怎能洗手换衣服，去当别人妾？

就算不是做妾，是去做妻。

可魔界容不下一个正道人士，而九天众仙也不会再接纳一个叛逆的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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