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的,露出残忍掠夺的本性。
单睿也知道自己的东西大,但他克制不住,他急欲把季子谦变成自己的,还想让他记住这种疼痛:“处子膜就该用大鸡巴破。”
他虽然已经转行好几年了,说话也斯文很多。但毕竟从前是跟一堆粗糙的汉子混在一起的,骨子里的痞气改不了,偶尔就会跑出来。
季子谦背後靠着水箱,已经退到不能再退了,全身都因为疼痛而紧绷着。但架不住男人的强势入侵,他被男人彻底侵犯,被大龟头顶破那层薄膜,彻底破了处:“呃、啊──!”
“你是我的。”单睿埋在他的体内,满足地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次,“季子谦,你只能是我的。”
“哈啊”季子谦根本听不进去对方说什麽了。男人已经开始在他身上耸动,顶着体内柔软而敏感的地方,陌生而奇异的快感逐渐压过疼痛涌了上来,混合着药效,让他下意识地渴望更多。他从抗拒到迎合只不过在短短五分钟之内,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袭击着他,舒服到头皮发麻:“还、还要”
四周很吵,他的声音很低很轻,但男人还是听见了。
他因为季子谦的顺服而放轻了动作,但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用龟头去戳他柔软的肉壁时,还能感觉得到绞紧的回应。
季子谦的双手还被男人压制着,只能用疼痛肿胀的性器去磨男人的小腹,那里的颜色浅淡,尺寸适中,与一般男人毫无区别,前端颤巍巍地吐出前列腺液:“摸、摸我好难受”
单睿被他蹭出一身火来,恨不得就在这个地方连干上一整晚。他见季子谦也不挣扎了,乾脆松了手,把他抱了起来,换了个更方便肏干的姿势。
季子谦的身体腾空之後,被转了个方向,修长的双腿跨在男人身上,把大肉棒坐进更深。
两人对调姿势,现在是男人坐在马桶上抱着他,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呜──不、太深了”季子谦又被逼出一些眼泪来。第一次就用骑乘姿势实在是太勉强了,但这里毕竟是厕所,能用的体位非常有限。
“乖,肏开之後就舒服了”男人把他的双手拉到自己脖子上,先是让他适应似的小幅度地抽插着。
季子谦站起来时,比男人还矮了半个头,现在坐在他身上,视线还比他高一点。单睿平视的时候,是看见他形状姣好的薄唇,视线稍微往下低一点之後,则会看见他漂亮的脖子与锁骨,而再下面一点的位置,就是稍微隆起的胸部与粉色的乳头。
季子谦几乎全身赤裸,只剩半湿的衬衫还挂在手臂上,那两颗挺立起来的乳尖色情地蹭在男人的衬衫上,简直诱人想去揉一揉,捏一捏。
男人不但这麽想,还这麽做了。他用指腹去捏那个敏感脆弱的地方,听季子谦再一次发出哭喊:“不要、别碰不要哈啊”
季子谦的反应很激烈,全身颤抖,双腿紧绷着,完全把体内的肉棒给咬紧了,夹得男人闷哼出声。看来这个地方真的是他的弱点,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敏感。
男人托着他的背後,忍不住下口去咬,舌尖只不过舔了一下乳头,他就感觉到插入的那个地方更湿了,进出越发顺畅起来。他的耳力是训练出来的,甚至还能听见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裤子全被季子谦的淫水给弄湿了,看起来真是色情极了。
季子谦在男人身上不停地乱动,又推又打的,却完全撼动不了对方任何一步,反倒是被男人抱着腰操得呻吟连连,舒服得浑身都软了:“不要了不要了”
单睿怎麽可能因为他说不要就放手,他咬完一边的乳头之後,又换另一边,把季子谦欺负得可怜兮兮的,还故意不碰他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
男人不肯帮他,季子谦只好自己来。他把手往下伸,自己摸自己的肉棒,毫无章法地套弄,因为不熟练的那股生涩感反而更具诱惑:“呜帮我、帮我”
单睿看到他这副模样,名为理智的那根筋突然就断了。他本来是顾虑到季子谦的身体,想帮他发泄一次就好,才拉他到厕所的,但没想到他太高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了,不但把人给上了,还想要不只一次。不过看到季子谦这副从未在外人面前流露出来的诱人模样,他却觉得什麽都值了。
单睿不打算再忍耐了,甚至还帮了季子谦一把,帮他撸了出来。他猛肏了数十下之後,也全都射进他的体内。
季子谦高潮之後浑身失力,虚软地坐在男人身上,双腿依旧颤抖个不停,白浊的体液从体内深处流了出来,从暂时合不起来的穴口滑至白皙的腿根。
单睿的目光盯在那里不动,却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李秘书,接通後也只说了一句话:“帮我开房。”
李秘书应了一声好之後,也没多问。
男人挂了电话,不久後便收到李秘书传来的酒店地址。他把季子谦身上的衣服套了回去,又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他自己的衬衫凌乱不堪,连裤子也是湿的,却不怎麽在意。他确认把怀里的人遮得密不透风之後,这才扶着季子谦走出厕所,走出酒吧。
他要把季子谦带到酒店去,进行下一轮
☆、後|穴开|苞,按在浴缸床上日了个够
单睿把季子谦带进酒店之後,便直接把人抱进浴室里。
季子谦意识不清,连站都站不稳,根本无法好好洗澡。单睿只好一边在浴缸里放水,一边脱他湿透的衣服。
酒店浴室里的灯光明亮,把季子谦的肌肤照得像白玉一般漂亮,上头还有男人在酒吧厕所里弄出的红痕,情色感显得更重了。
单睿不过才看了一眼,立刻就硬了。他把季子谦剥光了,也把自己脱得精光,把人抱在怀中,坐进还在放水的浴缸内。他确认水温不会烫着季子谦之後,打算先帮他洗澡。
刚才在酒吧厕所里那是不得已,换了一个舒适的环境之後,自然得先洗乾净,要做什麽再继续做。他不是嫌季子谦脏,而是嫌自己脏,他连碰一碰季子谦都觉得要先把手给擦乾净,只是这种事他不会说出来,只会直接用行动表示。
但现在单睿光是这样抱着他都觉得进行不下去了,他的下体硬得厉害,满脑子就只想再干进那个湿润的小洞里。
没办法了。
他只好抓着季子谦的手,握在自己疼痛肿胀的慾望上,带着他帮自己手淫。
“呼”单睿发出满足的低叹,还不忘弄了沐浴露往他身上抹,绵滑的液体在他本就不错的肌肤上创造出更滑溜的触感,让男人忍不住一摸再摸,简直爱不释手。
“呜”季子谦动了一下,药效仍在,情慾又像是被唤醒了,开始在男人身上磨蹭。他侧躺在男人怀里,半边的乳肉直接压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肌上,虽然不像女人那样软绵绵的,但仍是有感觉的。
单睿忍不住就对着他的胸部捏了一把,听他像小动物一样低吟出声,感觉他隐忍不住的颤抖。他看见季子谦的头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