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龟头顶进穴口里,扶着他的腰让他把自己的大东西全部吃下。
“唔好大”季子谦一边皱着眉一边往下坐,小穴里的水都流出来了,沿着单睿的阳具流到根部,这画面淫靡极了。要是平常时候的季子谦早就羞死了,但现在的他又放浪又大胆。
单睿拍了拍他圆润的屁股:“小美人,快动一动。”
季子谦便像骑马一样上下晃动身子,自己动,口中还叫了出来。
单睿简直要爽死了,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层面的。他看着季子谦胸前那两颗不断在眼前晃动的乳头,立刻下嘴含住其中一边,以舌头逗弄,另一边则用指腹捏着揉压。
“呜唔”季子谦这次没有喊不要了,只是不断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大概两者都有。
单睿一边弄一边问他:“是不是很舒服?”
“喜欢”季子谦已经被快感给逼哭了,双眼有一瞬的失神,好像是快要到了。
“喜欢就用大肉棒多疼疼你”
季子谦被顶进更深的地方,爽到哭了出来:“呜──”
单睿看见他哭就便得更兴奋了,猛插了数十下,把他弄到高潮了。
季子谦躺在床上动不了。单睿又把他抱起,走到窗边,把内室里对着树林的那一扇窗户给打开了,让他的双手撑在窗框上,从他身後干进去。
“唔”季子谦全裸着面对窗外,外头虽然只有树林而已,但谁也不保证那里没有其他人。他的眼神似乎很茫然,好像没有意识到可能会被人看到,依然撅着屁股,让身後的人不断地进出他的小穴。
单睿感觉到季子谦夹得更紧了,一边肏一边伸手去摸他的乳头,口中还故意道:“小美人这麽骚,要是被人看见了怎麽办?”
季子谦叫了一声,好像被单睿的话给刺激到了,腿间流出更多的水来。
单睿把他的一条腿抬高到窗框上,对着外头露出两人结合的下体,他侧着角度把龟头顶进更深了,把季子谦肏得呻吟出声:“啊、太深了──”
单睿就喜欢他这样受不了的叫出声音来,他没有停下来,反倒是肏得更狠,让季子谦趴在窗子上哭着高潮了。
单睿也没有再关窗户,只是又把季子谦抱到外室去,把他顶在门上干。
季子谦的双腿夹在单睿的腰间,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被他抱着上下顶弄。他用小穴高潮了两次,双腿颤抖个不停,都还没适应下来,就又立刻被肏了。
“啊不要了、不行了”
“明明夹得这麽紧,怎麽会不要了?”
“呜累了”
“小美人高潮了那麽多次,你夫君连一次都还没射呢”
“那就”季子谦不说话了,居然是肯继续挨肏的意思。
单睿只觉得季子谦太可爱了,恨不得一整晚不睡觉就好好疼爱他:“帮我生个孩子吧。”
“唔”季子谦好像思考了一下,才慢慢反应过来,“好”
“答应了就不能後悔了。”
“不後悔啊──”季子谦被按在门上,被干到第三次潮吹。
同时,单睿也射进他体内。他不让自己的精液倒流出来,继续用大肉棒堵了一会。
这一夜并没有这样就结束,单睿疼爱完他的小穴之後,又去疼爱他的後头。季子谦一整晚就被翻来覆去的肏,但是很乖,都没有拒绝。
他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但是无所谓了。单睿帮他把烦恼都解决了,他们往後一定会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或许还可能会有一堆孩子。
〈和亲篇完〉
☆、养育:叫爸爸,爸爸的大几把也跟别人不一样
单睿出生在黑道背景的家庭里,自小耳濡目染,年仅二十岁就已经坐上当家的位置。他虽然手段厉害,但还太过年轻。在道上最讲究资历,干这一行的人其实也都有不小的野心,有些老一辈的干部不服他,也有觊觎他家长年培养起来的势力与家产的人,便暗中联合起来,想要夺权。
在他二十二岁那时,干部们眼看时机成熟,群起背叛,却没想到这是这个厉害的少主将他们一网打尽的计策。单睿将他们这些背叛者抓起来全杀了,再拔擢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组织内部大换血後,再也没有人不敢不听从他的命令。
而他其中一个心腹却在这场混乱之中因为保护他而死。那名心腹的年纪比单睿大上一轮,是帮里的老人了,却对单睿忠心不二,也是因为涉足黑道太深,老婆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跑了,只留下一个儿子。
心腹临死之前,鲜血不断地从他的口中溢出,他分明有话要说,却说不出来。单睿一看就懂了,主动开口说要照顾他儿子,会让他一辈子衣食无缺。
心腹撑着最後一口气,好像还想说什麽。单睿又道:“放心,我不会让他碰道上的事。”
心腹勉强扯动嘴角,感激地笑了一下,随即在单睿眼前断气。他在这一行涉足太深了,自己脱身不了,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踏上同样的不归路,这不难理解。天下父母心,做的都是自认为对儿女最好的选择。
单睿当时毕竟还年轻,也有些动容,他虽然从小就过着舔刀口的生活,但也曾向往过这样的平静日子。他父亲死得早,也是死於道上的权力斗争,再往上论及亲戚及祖父辈,涉足黑道的,也都没有一个好下场。他无法选择自己生长的环境,但有了权力,至少能选择未来想过什麽样的生活。
单家与黑道牵扯太深了,如百年老木一样盘根错节,不是一时半刻说退出就能退出的。
因为心腹的死,单睿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长远的计画,他打算将单家慢慢洗白,几年内做不到,或许得花上十年、二十年的时间。
单睿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让人把心腹的孩子送到自己住的地方,吩咐管家好好照顾他。等他处理完内讧的事,已经过了一周了,回到家中开门见到一个乾乾净净的漂亮小孩,才想起有这麽一回事。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是服侍单家父子的老人了,平时叫惯少主了,是因为顾忌到小孩,单睿要他改口,他才勉强改过来的,“要吃点东西吗?我让厨房去做。”
单睿盯着小孩儿看了一会,大概是他的目光太吓人了,小孩儿肩膀都绷紧起来了,好像很怕他似的,但又抵不住好奇心,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他,眼神闪闪躲躲的。单睿觉得这孩子有趣,即便明明不饿,还是说:“好。”
这段期间,管家便在一旁说着小孩儿这一周以来的生活作息。
单睿那个心腹姓季,这孩子叫做季子谦,看起来不过是七、八岁的模样,却已经满十岁了。虽然外表娇弱得像个女孩子一样,但确实被保护得很好,乾乾净净的,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令人难以想像他亲生父亲是道上的人。
但这也是个不尴不尬的年纪,介於明白事理与懵懂之间。这小孩儿肯定明白父亲不会回来是什麽意思了,也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收养他的人。
单睿被他单纯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