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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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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带武器增援,爸你那边保重,有事直接用内部系统联系。”

室外暴雨不停歇。

傅落银启动车辆,眼底泛上隐隐的红色,冰冷的怒气蔓延了他的全身。

他开车走街区绕治郊外高速路口,但是道路被堵得水泄不通,副驾驶堆满了武器,车辆内弥漫着肃杀的气息。

窗外的人们依然手足无措,越来越多的人走到街头,互相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他们暂时还不知道即将面临的事情——不知道他们将面对一次剧烈的蝴蝶效应,灾祸从天而降,生活在朝夕内将彻底翻转改变;不知道有多少家庭破碎,又有多少场别离上演。

这是RANDOM,是真正的随机——灾祸无差别降临到每个人的身上,伪神制造出灾祸,再给予好处引诱人上当,从而为自己培养忠诚的信徒。

周而复始后,一切灾祸困厄,一切人,一切事,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们称之为“命运”。

傅落银开启了对外广播,清晰地说道:“你们好。”

路边的人都被声音吸引了过来,所有人纷纷扭头看向他。

“我是傅氏军工科技董事长傅落银,联盟科研七处副处长。”傅落银说,“我代表联盟政府说话,联盟的安全系统遭到人为破坏,名为RANDOM的恐怖组织正在进行大规模袭击。通讯已断,请大家互相转告,近期进入高度戒严状态,不要四处走动。特殊状态,请大家联合起来渡过;未来两周内会出现一段时间的物资短缺,傅氏军工科技园一层、二层、三层、地下一层、二层、三层的人工蔬菜繁育基地对外开放;可以供应江南分部市区大约一周的粮食。会有专人安排统筹,请大家相信我们。”

“现在我需要运送物资到星城,麻烦大家为我开开路,可以吗?”傅落银温声问道。

雨幕中,人们沉默地看着他,那些视线中,有迷惑,有不解,有畏缩。

但是无一例外地,人们为他让开了一条路,傅落银按了按喇叭,前排的车也费力腾挪了一条道路出来。

傅落银又说:“谢谢。”

他踩下油门,军用车轰鸣着飞驰而去。

傅落银习惯性地往心口摸了摸,林水程的照片好好地放着。

他轻轻呢喃,声音低沉,近乎于祈祷。

“不要出事啊,小猫咪,要等我。等老公来接你。”

*

林水程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记忆昏昏沉沉地停在了他跟着警卫员前去量子实验室找金·李的那一刹那,金·李给他开门的时候,他后脑一痛——与此同时,金·李的表情也变得非常恐慌。

之后的事情就再无印象。

头顶的灯光是白色的,刺眼无比。

林水程过了很久后才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一个老旧的房间,空无一人。床和桌椅设施都有点旧了,很普通,角落里堆放着一些健身器材,还有书桌和电脑。

唯一与众不同的是这里的墙面都被贴上了海绵,不知道作用是什么。

林水程活动了一下身体,打量了周围一圈,下床四处看了看。

水杯、拖鞋,桌边还有一个粉色的水晶镇纸,底下压着一卷枯黄的宣纸。

看到这里时,林水程发现这里充满着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还是一个女人的生活痕迹。

林水程查看了一下门窗——都是锁死的,里面看不清外边的情况,也没有任何人存在的痕迹。

他又四处看了看,确认了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出去之后,在书桌前坐下了。

他试着摁了摁电脑主机按钮,但是电源是断开的。

在书桌边,林水程发现了更多的细节:桌边还摆着几个小药瓶,都是空的,但是很明显以前曾经被长期使用,药味还没有散开。药瓶边角都有被磕碰砸损的痕迹。

药瓶的标签都被撕了,但是林水程却突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这是一个戒毒室。

墙上的海绵是防止毒瘾发作时戒毒者受伤;桌上的瓶子是测试脱敏的药物。

女人,戒毒者。

林水程愣了一会儿后,伸出手,轻轻挪开水晶镇纸,翻了翻底下压的宣纸。

宣纸薄而脆,微微发干,里边还卷着一个日记本,林水程一拿,日记本就“哐当”一声掉了出来。

宣纸上抄写着一句词,林水程看了看,又打开日记本看了看。

日记本里密密麻麻都是重复的这一句诗,有时候字迹很清秀有力,有时候散漫痛苦歪歪扭扭,仿佛是有人在忍受着毒瘾的时候,全靠着这句词撑下来。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山一程,水一程】

……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千字!今天的我也有液有票(确信

第 104 章

尾声03

林水程将日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看见封皮里小心翼翼地压着一张老旧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刚生出来的婴儿,丑巴巴的一团挤在保温箱里,照片右下角用黑色原子笔写了潦草的几个字:“2311秋, 林水程。”

这一串字迹和日记本上的字迹是相符的, 照片再翻过来, 后面又有另一个字体潦草写着编号:第704号样本。

继续往下翻,还有更多潦草歪扭的片段。他也从中找到了这本日记主人的名字。

她的名字叫王怀悦。

这三个字曾被写入他的档案中, 但是他自己甚至不知情, 也毫无印象。联盟公安给出的评价, 短短几个字已经概括:涉毒人员,去向不详。

而他从小到大在街坊邻里听到的说法, 是她抛弃了两个孩子, 跟别人一起走了。

他记事晚, 亦对此毫无印象。

如今这一切骤然展开在他眼前,林水程甚至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这是如此遥远而陌生的词汇。

——她是他的妈妈。

林水程垂下眼, 指尖有些颤抖。

他逐字逐句读着那些潦草的片段——穿插在大片的诗词中, 细如蚊蚋的痛苦而扭曲的字体。

【为什么这种药没有效果,他们说我马上可以恢复了,可为什么这种药没有效果, 手术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今天晚上又梦到你了,你穿着警服,站在院子里,问我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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