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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梁迦瘦了挺多,略弓着背坐在床头时,梁池能清晰看见她衣服下蝴蝶骨的轮廓。他倾身钻出被窝,自后去拢她进怀里。拿手臂完全圈住腰部那种,继而她可以整个地倒在他胸口。

宾馆房间的窗帘污渍不少,将傍晚的昏光从隔夜茶滤成了加浓拿铁。

你能听见鸣笛,听见走廊擦过的拖鞋声,听见楼上外放王菲的《彼岸花》,可是听不到他们的对话音。

梁池把她掉过来,左手脉脉揿在她背部,时而去捋她的长发,时而去描摹骨骼走线;右手扳她下颌使脸部朝向自己,然后拿鼻尖磨蹭她的眼皮、鼻峰、脸颊。

这三天他过得极其颓靡,屋里的烟味经久不散,浓到空气里一点缝隙也无,徒有二人的呼吸声能钻进去,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黏腻。

梁池铺天盖地地吻她,间或仍用鼻尖品啜她的皮肤。

两具躯体里刮起龙卷风。

一把扯掉衣服后,梁迦仅着胸衣和他溜进被窝中,彼此无意识地相摩。她用手揉搓他身上那些历年的伤口,抑或是手指上的枪茧,尾指头的断层。

不知何时屋外残霞退场,换夜色裹挟华灯替代,月光里浮荡声色的海浪。

他们就这样缠吻、相抚了许久,梁迦双腿夹着梁池的腰身,隔层底裤触离他的欲望。

不多时,梁池暂停下来,手掌贴住她小腹问:“疼吗?”

是,他总是知道的,不消她说也知道,她的生理期、安全期他都了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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