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再次举起杯,声音同他今日穿在身上的衣裳一样得体又温和:“将军明日要走,却还欠着我两个诺言。”
韩将宗总算没让他喝白水,端杯同他一碰,默许了他今晚可以喝酒。
二人喝完一杯,俱都面不改色。
这倒有些出乎意料,因为骆深常醉酒,实在不像是能喝的人。
骆深给他斟满酒,就倒满自己眼前这一杯,再次朝他举了起来:“一是曾要我带着您去各处看风景,事多忙碌没来得及。二是曾许诺要教我练武,将军辞别的突然,恐怕也来不及了。”
韩将宗看他率先喝完酒,眉梢一挑,吩咐站在远处的家仆:“换大盏。”
骆深看着他未动的满杯酒,抬了抬下颌。
韩将宗沉沉笑一声,喝了那杯酒,然后反手将杯子一扣,扣在了桌面上。
是不必再倒的意思。
骆深伸手沾了沾杯底一点酒渍,伸出手指在桌面写字,酒桌乃是深山里头的百年红木制成,本就颜色深暗纹路紧密,再刷上一层桐油,添了光泽的同时更加暗沉。
白皙手指细长,缎面一样泛着光泽游走在桌面之上。
指尖水渍荧光一闪,在桌上留下几道阴影。
韩将宗随口问:“写的什么?”
“一句诗。”骆深道:“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家仆取来大盏,给二人依次换上,韩将宗端起酒壶来倒满。
一壶酒,竟然只得了这两大杯。
韩将宗:“如今你倒大胆,什么都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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