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突然一阵闷痛,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声。那咳嗽就似止不住,桃灼紧按着胸口弓起身子,咳得脸色都是涨红,有种要把内脏连带着咳出来的错觉。
许久,咳声才有所缓解,桃灼被折磨的趴在床边忍不住干呕。
—只药碗递到桃灼面前,桃灼缓缓抬头,只见楚天歌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
这人走路都没有声的……
“谢谢。”桃灼接过,捏着鼻子将已经凉了的汤药一口气喝下。
“你喝药倒是痛快。”楚天歌依旧面无表情,与桃灼说着,“今早顾将军喂子気吃药时,子铿吐了好几遍,急得顾将军只能一口药一颗蜜饯的那么喂着。”
握着手中的药碗微不可见的一颤,桃灼紧紧攥着碗边,指尖都渐渐泛白。
只听楚天歌又说道,“子铿是对汤药厌恶的有些怕了,那年我从西北将他救回琅州,整整两年他每日药不离口,才算把身子调养过来,所以闻不得汤药那个苦味。”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子秩这几年过的很苦,我想顾将军是他心里唯一的支撑吧。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掺合他们之间的感情,不要伤害子秩。”
曾几何时,桃灼竟成了旁人眼中沾满剧毒的匕首,仿佛他稍稍一动就会伤着陌子秩。可难倒不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伤的桃灼体无完肤么?
桃灼扯动着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你担心什么?你觉得我有资格介入到他们之间?你没有,我也没有,我们两个都是过客。只不过,你爱陌子秩没有我爱顾煙爱的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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