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主正是皇后在病中诞生的。虽然公主现在身体康健,但民女很少来京城,我们这一见,便是有缘,还请公主容民女诊断一下。”
母后的确生过一场大病,阮阮是知道的,她低声道:“辛苦你了。”
江柳儿从小习医,江阳茂那手识毒辨毒的本事便是从她这里学来的,片刻后,把完了脉,“九公主脉搏正常,民女现在需要公主的一滴血,可以吗?”
问的并不是阮阮,而是魏濯。
魏濯第一反应是抚住了小姑娘的肩,等对方别别扭扭地躲开后,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掌,心也跟着空了空,“她怕疼,用别的法子。”
江柳儿为难地看了眼阮阮。
阮阮眨眨眼,“所以以后我的事问我就可以,不用看瑾王殿下的脸色。”
她当即伸了食指出来,“江姑娘,请。”
一滴血从指尖滴到器皿,魏濯还没来得及握住,就见她急忙用锦帕包住手指,而后藏进了衣袖。
阮阮有些发困,她揉了揉眼睛,对魏濯今日的行为非常不满,“为何我又困了,你是不是下药下多了?”
“没有下药。”魏濯好声好气地解释着,“只点了颈窝的穴位。”
江阳茂刚进门就看见自家殿下受挫的神色,他忍不住笑了笑,九公主该再娇纵些才是,报了当年殿下对她的嫌弃之仇。
“可是我很困!”阮阮再次强调。
“那再睡一会儿?”
阮阮摸了摸床板,把公主的娇气展现地淋漓尽致,“这床不舒服,我只睡得惯姝仪宫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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