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聚生命力一样,不断传输到祭祀台上的匕上。
等到圣殿最后一个人倒下,祭祀台上的匕依旧未醒过来。
白袍祭司赤脚踩在血迹中,一步一步重新踏上祭祀台,看着还未醒过来的匕,有些疑惑。
他拉起匕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明明已经重新恢复温度。
“匕……”白袍祭司一起躺在祭祀台上,贴着匕闭眼像以往两人独处一样。
似乎这样匕还活着,只是睡着了。
然而下一秒他睁开眼,身上暴涨杀意,还有人没死。
是从一开始藏起来的一个备选随者,就藏在祭祀台下。
白袍祭司撑起上半身,散乱的长发随着他低头吻匕的额头,一起垂落下来。
他从祭司台下来,掀起祭祀台的台布,对方疯狂要攻击他。
只不过枉费心力。
白袍祭司轻而易举握住他的手,将他从祭祀台下面拖出来,像是见到什么好玩的玩具,一点一点折磨致死。
他的匕身上那么多伤,死前不知道有多疼。
这些人应该也要尝一尝才行。
直到这个人咽气,祭祀台上的匕终于睁开眼。
——血红色的无机质眼睛。
白袍祭司见到她重新醒过来,快步跑上祭祀台,抱住匕,有些欢快道:“现在你是我的随者了。”
匕面无表情看着白袍祭司,直到他伸手碰了碰她的唇角说:“你要笑一笑。”
匕才扬起一抹机械的笑。
白袍祭司像是察觉不到什么不对,抱着她坐在祭祀台待了很久,最后牵着她走出圣殿,殿外是等着白袍祭司成年后第一次真正的布撒,而站在他身后的匕端着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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