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

“我以前不觉得自己荒唐。”苏野蓦地转过头看向钟宁，“但是在你面前，我就会觉得自己很荒唐。”

他说自己荒唐，但钟宁听起来却觉得可以理解，毕竟，与那件事情比起来，他所做的不过是小小的发泄而已。

然而苏野显然低估了她的承受能力，自顾自地说：“因为你……干净又规矩。”

钟宁没想到还能听见他对自己的评价，一时有些惊讶。

“所以我喜欢和你在一起。”苏野说，“好像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还是以前那个乖小孩儿。看见你，我才能想起自己的体面和尊严。”

钟宁羞赧开口：“我……”

“只有你才会这么纵容我。”苏野打断她，坚持把自己的话说完，“只有你相信我那些骗人的假话。”

按照平常，苏野说这个话的时候应该是带着笑的，可钟宁此时对上他的目光，发现他竟然很难过。

她想要说点什么，还没开口便又被苏野抢先：

“姐姐特别好。”

苏野目光里满含悲哀。

——可她不是只对我一个人好。

她对所有人都这么纵容。

就连对待初次见面的岳冰冰也是如此。

苏野本想再忍一忍。

他知道自己不该着急。

哪怕就是现在这样，暧昧不清，他依然可以乐在其中。

可是占有欲折磨得人快要疯了。

“苏野……”钟宁总算能插上话，声音出来，却又没想好说什么，于是便断在哪里，只喊出他的名字，余音拖起来，倒好似带着某种情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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