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守着,等着出东西了好买走,比自己切风险小,杜笙这块是高绿高冰种,切掉了裂,没有风险,里头都是好肉,错过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等到同样的料子问世,所以就算大,不参加赌石大会,忍痛也要买下。
“你一个人吃有些困难吧,我入伙。”他的同伴道。
那个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入伙的话他依旧能参加赌石大会,玉也不会理片,一旦理片,它做成的东西就有了局限,只能掏手镯和牌子,不理片他就能雕出一个大件,越是大件的东西越值钱。
杜笙瞧着俩人穿着打扮判断他们能出多少价格,太高会把人吓跑,太低他亏。
许是怕被打劫,两个商人穿的都跟难民似的,唯独手上戴的戒指价值不菲,戴的是扳指,这样的扳指戴在一个穿的跟下地干过活的农民手上,旁人会以为是假货,只有杜笙看了出来,那扳指是翡翠中的极品,玻璃种的秧苗绿。
外行看色,内行看种,这已经是最高的种水了,在现代价值千万,在古代怎么也要小十万的样子。
越是到了一定层次,越是发现钱就像假的似的,十万二十万张口就来。
“一百二十万。”杜笙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说是清朝那个年代,一年的关税在五百万到一千万之间,他切了一块石头,就敢开出百万白银的价格,真的是膨胀了。
那俩人对视一眼,“七十万,我们还要留着钱去参加赌石大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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