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皮肤猝不及防地相接,烧得慌。
危玩敛了敛目光,借着替她整理头发的动作,抽回了胳膊。
符我栀开心地说:“压马路逛公园其实也挺好的,等冬天下雪那天,地上积了那么深一层的雪,我们可以再来这儿踩雪,或者压马路……”
危玩当时并未回答她好或者不好,他那时甚至在想,或许不需要等到下雪,他们就会分手。
后来果然,没有等到下雪,他们惨烈地分了手。
十二月,伦敦。
危玩抬手兜住她盖着羽绒袄帽子的后脑,眸光克制,嗓音喑哑,在她肩窝里低声问:“符我栀,你的腿疼不疼?”
他后悔那时假装没有察觉到她散步散到腿疼,更后悔那时没有伸手替她揉一揉。
不在乎时,并不认为自己的漠然有多狠心,可一旦决定在乎了,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她的每个小动作,每句话,每个眼神,对他而言都是一把刀,刮得他心尖生疼。
符我栀半点不解风情,无比冷酷地回答道:“腿疼个毛线,我头疼!”
危玩:“……”
国外医疗机构看病需要预约,过程极其麻烦,回去的路上正好有家私人诊所,在大把大把金钱的诱惑下,符我栀挂了个可以插队的号。
诊断结果是轻微水土不服导致的低烧,符我栀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到了英国之后胃口就没好过了,谁生病能吃的下饭?
医生给开了点药让带回去按时吃,倒也不需要打针吊水。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