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下额角,若无其事地说,“只是现在烧退了而已。”
符我栀盯他。
危玩撇开眼,咳嗽一声,僵持半分钟,他认输了:“对,我没发烧,我就是想骗你过来陪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无耻卑鄙不择手段,我都承认,但是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找那个和尚。”
停顿一下,他盯着她:“你是我的,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和别人结婚,更别说我现在还活着。”
大概是哪个字戳到符我栀的软肋,她眸光颤了颤,指尖收紧。
“……又没想和其他人结婚。”她低声说着,无力地叹了口气,朝他招招手。
危玩狐疑地靠近她。
“低头。”她平静地说。
危玩稍稍倾下身子,脊背箭弦般缓缓弓起,脊骨的弧度清晰分明,以妨她突然对他动脚。
不过这次,他注定失望。
她没对他动手动脚,只动了下嘴。
符我栀仰头亲了亲他光滑的下巴,后退半步,冷静地问:“现在放心了?”
危玩怔愣着,目光凝成了一条平缓直线,只能看见她绯色的双唇。
湿润的,柔软的,她靠近的气息干净而温柔,像一种不知名的慢性毒/药,一眨眼就打乱了他的呼吸。
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两下,他胸口快要爆炸,怔然许久,他倏地伸手,掐着她纤瘦的腰把人捞了回来。
“你亲错了地方。”他低头,眼角眉梢迟钝地染上漫天的笑意,像极了漫山遍野的桃花开,轻声地哄她,“栀栀,你再换个地方亲,我能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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