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歌词都不是很含蓄。许颢一直觉得绯歌疯疯癫癫,也挺会自娱自乐。
脸上的苦笑渐渐的散开, 脑子里又全都是绯歌活泼俏皮, 古灵精怪的样子。
然而,就在许颢用某种有节奏的动手转着佛珠, 顺便磨搓上面的小刀片时, 绯歌的梦呓声突然转高,一句虽然含糊不清却能分辩出来的‘父王’一下子就惊到了许颢和正给绯歌拭汗的雪雁。
雪雁一脸惊愕,手上的湿帕子‘啪’的一声盖在绯歌的小脸上。许颢则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不顾避讳的走到绯歌床侧。
眼睛在那湿帕子上顿了顿, 主动伸手将帕子从绯歌脸上拿下来又丢到一旁的水盆里。
两人奇怪的神色和动作叫同样守在一旁做针线的茜雪很是诧异。
‘福旺’……有什么不对吗?
过年说这个挺吉利的呀。
这么想的茜雪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绯歌, 心忖, 梦呓胡话都是这种, 怪不得姑娘府里府外这么吃的开呢。
九星旗的人, 本来就敏感。听到绯歌这一声梦呓,不像茜雪,雪雁是本能的,或者说是下意识的听出来是‘父王’两字。
当今世上能叫父王的人,除了皇亲宗室再没旁人。想到绯歌的传奇人生经历,再想到最近接收到的命令,雪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这不是旗主失散多年的闺女,而是她家王爷的私生女。
想到信王府那位郡主,再看看面前的绯歌。雪雁心下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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