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又不是我的粉。”他说。
好在乔奇祯也不需要这些友情赞助。他从来不缺人追捧。
他的路比她想象中平坦顺畅许多。
只要不是舞担,跳舞后天可以学,一股脑往死里练就行。乔奇祯是靠唱歌空降的,他不仅会唱歌,最重要的是音色特别,说白了就是老天爷赏饭吃。
外加那张脸。
偶尔听远在其他省份就读的胡笛抱怨她的学校,白玛轻轻感叹:“大家都不容易。”
“是吗?”胡笛掏出她那始终如一的嘲笑口吻,“我看乔奇就挺容易的。”
他也很不容易。
白玛见识过乔奇祯练习到心率不齐倒地不起的时候,也知道他为了减重有多不要命。进入公司要跟着职业老师重新学唱歌。
乔奇祯这个人不怎么样,但他的完美主义无容置疑。
有时候,白玛也会在深夜里幡然醒悟。她和乔奇祯,从一开始就不一样。他活得那样自在,那样精彩纷呈,仿佛出生时便有三相女神在他摇篮边吟唱。
而她活得这样艰难,苦不堪言,步履维艰。
大学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终于成年的孩子们终于得以明确地触及人生与未来。自己究竟是什么?自己想过怎样的人生?
进入大学以后,白玛不再用家里的钱。
课程排得紧张,交通又复杂,她没有选择出去打工,而是不断接稿赚钱。除此之外,泽仁普措为她签约的出版社也发来创作计划。有好几个夜晚,她在走廊上用电话与人为写不写争执不休,等到夜深,默默抽一支烟,才一个人回到寝室,将已经空空如也的头颅磕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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