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徐徐地:
“照顾谣谣——不也是哥哥的正事吗?”
……
等他从家里拿了碘酒和棉球,二人对坐在客厅,童谣两只手摊开了放在桌上,陆知行钳着棉球,沾了深色的碘酒轻轻拭她的手。
似是羽毛悠然地在空中飘行,他手上动作亦是极轻。拭过一下,两下……他抬眸看她。
却见她小巧下颌收敛,睁着眸,接近于面无表情。
陆知行,“……”
然而收了视线再落在她掌心:那里擦痕猛烈,过几天显然会结成大块的痂——再拿了棉球去拭她的手,他垂眸,动作轻柔依旧。
他看着她的手,而她看着他。
看他为她处理着伤口,是再也不能够的轻柔。
再拭几下,陆知行再抬首——俊逸的脸容微微地一滞,他放下手上的棉球。
下一时,是男人修长而匀称的手指触上她的脸,徐徐地,原本擦拭她伤口的那只手,也为她擦拭过了在脸颊爬行蜿蜒的眼泪。
唇轻启,他出腔是温和嗓音,“疼?”
彼此相距不过咫尺,他英挺的五官分明的轮廓便无一不被她双目清晰精准地捕捉。
只在对视间,她的泪意便无声而凶猛在眼眶汹涌。
呐呐地,童谣小声地道:“……疼。”
是疼,是手在疼。
只是,更疼的地方却不是手。
当她对上他的眸。
那曾经为他而动的地方……
如今也止不住地因为他而感到疼痛。
无声却有形地,陆知行眉心皱了皱,唇未吐字。他只是手执着她的手,侧颜英俊神情也专注,另一手拿着棉球沾上碘酒,几乎轻不可觉地点在她掌心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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