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玩趣,恐怕只有这一个在掌心写字给对方猜的小游戏了。
温蹊知道纪北临写的什么。
“别怕。”
两人保持着固定的姿势不动,直到外面说话的人离开,温蹊才松了一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方才由于太过紧张,一直攥着纪北临的衣袖,此时松了手,手心的汗全都擦在了纪北临的衣服上,被她攥过的地方又湿又皱。
完蛋!温蹊心虚地别开眼,纪北临有严重的洁癖。
正琢磨着怎么不动声色地将纪北临的衣袖整平,头顶传来纪北临低低的笑声,“县主可真是在下的福星,上一回听到了海晏河清珠的下落,这一回又听到了有人要刺杀皇上。”
温蹊拽着纪北临的袖子往下拉了拉,忧心忡忡地仰头看着纪北临,“纪大人,如今该怎么办?要告诉皇上吗?”
“此事我有安排,县主不必担心。”温蹊拽着他衣袖的模样过于依赖,纪北临不自觉就放缓了声音。
温蹊余光迅速瞥了一眼纪北临的衣袖,不行,还没拉平。
温蹊又将纪北临的衣袖往自己这边拽了拽,“方才说话的,是年……”她的话收的快,两人却心知肚明说的是谁。
纪北临安抚性地看了温蹊一眼,“我说过的,将军府风光不了多久,我一向言而有信。”
温蹊垂下眼,对于纪北临的话不置可否。上一世也不知是谁,回回承诺要回府陪她用午饭,却等到她睡着都不见人,纪大人的人生里,言而有信四个字最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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