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纪北临只能点头。
“昨夜不是大理寺卿寻你?怎的又到了同西巷?”温蹊不解,大理寺官署与同西巷隔了两条街,何况从纪府至大理寺完全无需经过同西巷。
纪北临拉着她的手捏了捏,才无奈道:“被大理寺卿摆了一道。”
他昨夜被大理寺卿叫去,原以为是有紧急的公务要处理,孰料他才到官署,大理寺卿就拉着他大吐苦水,说是与家中夫人吵了架。若是放在往常,纪北临自是不会理会转身就走,偏偏大理寺卿还拉着他剖析女人究竟为什么会生气,他便久留了一会儿。
两杯酒后便没了知觉,第二日醒来已在牢内。
与温蹊说时自然隐去了与大理寺卿的谈话。
“你同他结仇了?”
掌心被纪北临挠的有些痒,温蹊要把手收回来,却又被他牢牢抓住。
抓着犹嫌不够,纪北临又转而与她十指相扣,漫不经心道:“我在调查他,应是被发现了。”
温蹊看他倒是一点不在意自己下了大牢,忍不住道:“大牢脏乱,你又一身酒气……难受吗?”
原本纪北临同温蹊说话,已经忘了这件事,温蹊又提起,纪北临眉眼一松,颇为无奈,连嗓子都压着,“很难受。”
温蹊被他这副模样逗乐,踮起脚尖去擦他脸上灰扑扑的印子,“我见你倒是自在的很。”
“好了,大牢脏乱,空气污浊,你不要久留,快些回去。”纪北临将她的手拉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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