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劲的猫咪一样,瞬间安静了下来。
对于旁人而言,看到向来不知羞耻心为何物,不惮以极容易让人误会的修辞赞美酒吞的茨木,仅仅因为这样就安静下来,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但这是大江山内部的事,也只有他们知道其中纠葛了。
确定酒吞童子真的不再试图对它动手动脚后,薄荷蛇就重新放松了下来,一条蛇尾巴摆动的像是热情的狗狗尾巴一样,而蛇头扭回去时,对上髭切也变回了带着温度的神情。
全程髭切都没有说话,大大的眼睛里带着沉思和一些难以解读,藏在底下的情绪。
她的目光紧紧跟随在薄荷蛇的身上,将一条蛇从头到脚扫视了许多遍,像是要把这一条蛇给研究透,不放过任何一点可能透露出什么信息的细节。
眼前这样的情况,髭切沉默的时间就显得更外长。
因此那边的刀剑小队几乎都要放弃希望,自己主动重新进到房间里面,继续窝着了。
“哎呀”
忽然,他们听到髭切终于出声了。
一句感叹词里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情绪。
髭切摸摸蛇头,然后抬起手臂,好让薄荷蛇不用把身体拉得太长,就能和她对视。
髭切瞪圆了眼睛看着薄荷蛇,澄澈的金色眸子里装满了蛇的样子。
“弟弟”她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嘶嘶,”薄荷蛇立刻回应虽然只能发出嘶声。
不过就算只有这样蛇类的“嘶嘶”声,也已经足够证实髭切那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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