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
顾子濯看了眼红本本上面的字,“这是什么?”
“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德叔回道。
顾子濯照德叔的话打开看了。
看完上头的内容。
顾子濯,“......”
Fuck!
钟泽言居然有行医资格证书,还是帝国颁发的最高医师证。
想起刚刚自己怼钟泽言的话。
绝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那个说我用word画画的!!哼!!!我用的是ps!ps!ps!
化肥厂的那个更过分我明明参考的是黄金搭档、脑白金、太太美容口服液!
☆、第 32 章
最后还是被钟泽言拖上车了。
跑车只有两个座位。
分别是驾驶座和副驾驶座。
钟泽言开车, 他只能坐在边上,手里还抱着个书包。
从钟家出来到学校有一段距离。
顾子濯玩着书包的松紧带子,破天荒主动开口跟钟泽果果言说话道:“钟泽言。”
钟泽言侧头看了他一眼, 等他说下去。
离开顾家到了市中心, 路上行人车辆也多了起来, 顾子濯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问道:“你为什么老管我的事?”
不说这七年里的, 就单论钟泽言帮他脱离顾家, 还让他爸爸嫁给顾正均这些。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顾正均养他就是为了给钟泽言当玩物, 不会轻易把他脱手出去。
所以, 钟泽言肯定是拿丰厚的筹码跟顾正均做了交易。
钟泽言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但顾子濯因此可以活地光明正大。
德叔说,只有在乎才会让一个人花很多心思去对待。
钟泽言是在乎他吗?
“避孕药吃了吗?”没有正面回答顾子濯的问题, 钟泽言问起另一件事。
钟泽言不说,顾子濯都忘了要避孕这事!
检验报告说过他体质容易怀孕,不吃避孕药万一有了......
好在钟泽言记得。
看来钟泽言也不想有误会发生,顾子濯摇头道:“去药店买吧。”
趁红绿灯, 钟泽言停下车,看着他道:“不吃告诉你。”
“嗯?”顾子濯没懂钟泽言是什么意思。
钟泽言不怀疑他这个不着调的脑子,干脆说直白点,“有了就生下来。”
有了, 就生下来。
他好像听懂了。
钟泽言是想要个孩子。
被钟泽言盯着看的顾子濯,不着调地问了句,“你有那么准吗?”
“嗯......”后脑挨了记打的顾少爷自己给自己揉着后脑勺。
钟泽言对他越来越粗鲁了。
“钟泽言。”
再次把钟泽言目光吸引过来的人, 开口道:“别爱我,没结果。”
有那么一刻,钟泽言觉得这家伙是上帝特意派过来折磨他的。
外头已经下午三四点,送这家伙去学校也晚了。
钟泽言在学校附近找了家酒店,把车停在门口,“下车。”
“不是去学校吗?”他眼睛还没瞎,这是酒店。
酒店里有床。
他刚刚无形中嘲讽了一波钟泽言,钟泽言带他来这,他不能不想歪。
“明早六点报道,你还有一晚上时间思考报哪个专业,”钟泽言解开安全带,顺带帮他的也解开,“下车。”
顾子濯磨磨蹭蹭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不忘把衣服帽子戴上。
钟泽言是帝都的大名人,这家酒店也是钟家旗下的,他不想再上头条了。
在大堂经理带钟泽言去套房的时候,顾子濯稍稍放慢脚步,走到柜台前问道:“有单人间吗?”
前台接待的小姐姐温柔回道:“有,我们的特价房间699一晚,您看您需要吗?”
顾子濯在书包里摸钱包的同时,前台的小姐姐温馨提示道:“小弟弟,没满18的omega是不可以单独入住的。”
掏钱包的顾少爷认真回道:“我十九。”
钱包拿出来了,里面只有两张票子。
加在一起就六十。
在顾子濯腼腆的想用钱包抵房费的同时,一张价值千元的钱币从顾子濯身边递出,“我买单。”
走进电梯里的钟泽言发现小犊子不在身后,特意出来找人。
结果这家伙背着他偷偷开房。
他要单间房,钟泽言由着他。
“家主,这?”大堂经理也不敢把特价房拿出来给家主住,“套房里设施更齐全些。”
钟泽言道:“我夫人想住单间。”
“谁你夫人?”闷声不发的顾子濯不满的声音响起。
一句顶嘴的话,让前台的几人皆为一愣。
钟家主的夫人,不就是顾家的三少爷?
大堂经理第一个反应过来,“眼拙,没看出来是三少您。”
横行霸道多年的顾少爷真心不希望这么被认出来,“......”
钟泽言要的房间办理好后,顾子濯被拽过去了。
人还没走远,两个前台小姐姐就开始说悄悄话了,“你看到没?三少原来长得这么奶。”
“认真掏书包说自己十九的时候,我心都要化了好吗!”另一个妹子立马应声回道。
“霸道宠溺攻和炸毛奶萌受,这也太苏了!”
顾子濯哪都不行,唯独听力好。
听到炸毛奶萌四个字的时候,磨了磨牙转头看向那两个女O。
两个前台小姐姐的姨母笑一刻都没停过,被发现后立刻把头低了下去。
女O比男O身体更娇弱,顾少爷从不跟弱势群体多计较,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钟泽言拽着他,他想计较也计较不了。
大堂经理开了电梯门,给他们引路到房间处。
经理道:“家主、夫人,有什么需要的话我随叫随到,顶层的套房您随时可以享用。”
钟泽言把顾子濯的书包放好到一边,“不用,就这。”
门关上的那一刻,钟泽言冷声道:“趴上去。”
“凭什么?”一有危险,他浑身带刺。
钟泽言,“要我动手?”
“我又哪得罪你了?”他起床的时候都答应钟泽言和平共处了,他那些羞耻的委屈都放下了,钟泽言怎么又要羞辱他。
钟泽言还记得他那句,是医生就可以正大光明给他上药。
钟泽言将红本本扔在床上,“验伤。”
“我好了。”开玩笑,那又不是脸可以随随便便给人看,前两天就不说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给钟泽言看了。
顾子濯往门口跑去。
钟泽言比他更接近房门,人一站在那足够挡住去路。
顾子濯倒退了两步,“钟泽言你别过来,你要扒我裤子,你裤子也别想好过,大不了一起光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