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你知道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花开院弥生:“……”
“您是个非常温柔强大的人。”
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
“至少在在下这里,您是必不可少的一位。”
是他实现自己的悲愿,必不可少的一环。
————
另一头,在刚刚料理完父亲后事,甚至来不及悲伤。
毕竟已经有过许多年的铺垫,对于父亲身体不好的这件事,全家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在某个清晨,灶门炭十郎在落满积雪的松树下,永远地闭上了眼。
他的手里还拿着泛黄的起了卷边的书信。
那是许多年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客人唯一的一封回信。
在收到回信之后,父亲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整整一天一夜。
在妻儿们关切的目光下,炭十郎在第二天清晨,推开了厚重的房门。
披着拜托村民硝制而成的皮革羽织,手里握着小炭炉子。
即便已经入了春,但对于灶门炭十郎如今的身体来讲,无处不是寒风。
但是那天的父亲,很高兴。
他甚至拜托妻子温了一坛浑浊的清酒。
却又一口未沾,任由那酒变得冰凉。
这是送给他已经下定决心的友人的酒。
炭治郎一度以为那年夏天的夜,不过是小孩子间的过家家游戏。
毕竟那个时候不论是他还是祢豆子都实在太小。
正是爱做梦的年级。
如果不是每年冬天雷打不动的厚重衣物以及名贵到卖了三个他都买不到边角料的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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