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玉笑了一下,温柔地问,“那乖宝还想看什么。”
顾言换了个姿势,捧着脸看看天,又看看地,最后目光终于落到傅明玉身上,他抿着嘴笑,轻轻说了一句,“你。”
傅明玉愿意满足顾言的所有愿望,小到吃饭穿衣,大到长久陪伴,只要是顾言想要的,他都可以给。
更何况只是要看他。
“不会看腻吗。”
傅明玉把他抱下来,坐到地上,帮他把额边碎发拢到耳后,轻声说,“等再久一点,你就要嫌我烦了,嫌我管你管得多,到时候还会和我闹脾气…”
他低下头抵着顾言的额头,小声说,“但我们花儿是撒娇鬼,最会朝哥哥卖乖,娇起来不像话,别扭起来,也最难哄,是不是。”
顾言眨了眨眼,只认准最后一句话,搂着他的脖子威胁他,“难哄你也要哄,听到没有。”
傅明玉的眼睛带着笑意,把他搂得更紧,“好,都听花儿的。”
顾言枕在傅明玉的腿上,他什么都不用做,傅明玉的眼神就牢牢锁在他身上,就像是两年前的那个盛夏,顾言一回头,傅明玉也是这样,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炙热地看着他。
一如既往,从未变过。
“哥。”顾言伸着头亲了他一下,修长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
“时间…其实是最说不准的东西。”他说,“少年人的情话…可能也做不了数。”
顾言说到这突然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傅明玉。
“我虽然无法预判未来,但我确保在这一秒,下一秒,下下一秒…”顾言羞涩又认真地看着他,轻声说,“顾小花爱他的傅明猪。”
“漫长生命的每一个下一秒,我都爱你。”
他说完就急忙转了身,埋到傅明玉的腹部,紧紧搂着他。
“而且我闹脾气哪里难哄了,你别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先这不许那……啊…”
身体被人急切地翻转过去,微弱的抱怨被人含在嘴里吞咽,顾言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的亲吻,傅明玉弯下腰用力吻他。
唇齿交接的厮磨黏腻,少年却像半点都舍不得松开他一样,捧着他的脸吮他的嘴唇,压着他倒在地上,与他深深接吻。
“谁说不作数了。”傅明玉喘息着离开他的唇,拇指蹂躏着顾言嫣红的唇瓣,低声说,“我们说一辈子就一辈子,你的情话,也一天都不能少。”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浓烈月色都要与他明眸争锋,顾言望着他脸上的认真,抿着嘴笑。
“天黑了。”顾言搂着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他,“哥,我们什么时候做爱。”
“我好想要你。”
傅明玉卡了壳,有些无力地亲了他一口,“顾小花,你怎么这么馋。”
连这个时候都不忘这件事。
顾言有些无辜,压着傅明玉翻了个身,坐在他的身上委屈,“你不想要啊,我们都一个月没做了。”
他手向后去摸傅明玉,掌心下面鼓起一大包滚烫,顾言顿了一下,突然按着他揉了揉。
“我还以为…”顾言弯下腰小声说,“你没硬呢。”
他对性爱越来越熟练,手灵活地按揉着傅明玉的性器,傅明玉的呼吸渐渐粗重,有些无奈地捉住他的手腕。
“乖,我们回家做。”
顾言眼睛都有些红,低喘着叫他,“不行,哥…我湿了。”
夏天衣服穿的少,山顶上还凉快,几乎是顾言刚说出这句话,傅明玉就察觉到他腰腹上的水意。
“……你啊。”
傅明玉叹了口气,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却在下一秒掐着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哥…?”
傅明玉低头亲了他一口,说,“去车上。”
傅明玉给他口交,含着他的性器给他做深喉,顾言的脚背舒服的崩起来,小腿被他握在手心接连不断地打着颤。
“呜…哥…哥…”
顾言激动地抓着傅明玉的头发,仰着脖子呻吟,被爱人吸舔性器的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傅明玉刚掀起眼皮朝他看了一眼,顾言就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嗯。”
他憋了好久,射的很多,有一部分没稳住射在了傅明玉的脸上,他大喘着看傅明玉,汗津津地往他身上贴。
“哥…你好棒。”
顾言软着声音夸他,捧着傅明玉凌乱的脸亲他。
“顾小花。”
傅明玉的眸色晦暗,盯着他面前迷离的少年,把嘴里的精液给吞了下去。
“呜……”
顾言很激动,舌尖舔着他湿润沾着白浊的唇,呢喃着叫他,“我也要吃。”
他们带着满身的精液,又在一起接吻。傅明玉把他抱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抠他湿软泥泞的穴,一边吮他的舌头。
外面星光熠熠,却谁都没空再去看,他们在狭窄静谧的车里做爱,傅明玉喘息着干他,解他的渴。
“这样行不行,嗯?”傅明玉低喘着问。
顾言被操的迷了神智,哆哆嗦嗦点头,双腿跪趴在他腰间,把嫩逼往他身上撞。
身下的女穴咬紧了他,顾言含着他又深又快地套弄,他坐在傅明玉身上起伏,两人的汗液混在一起,杂揉出最要命的腥膻味,让人发疯。
“快点…快点…”顾言搂着他的脖颈吻他,哀声求他,“哥,重点。”
啪啪声在车里被无限放大,车身在晃,激烈的交合半点都未停歇,傅明玉含着他的喉咙吮吸,搂着他的脊背用力把他往下压。
“给哥哥操一辈子好不好。”
穴心被他疯狂戳弄,宫腔喷出一股又一股春水,顾言掐着他的手臂淫叫,哭喘着点头,“好…”
他们疯了半个月后终于勉强清醒过来,顾言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精液味,穿着傅明玉的衬衫倒在沙发上不肯起来。
“太疯了…”顾言后怕地说,“我感觉我都要被玩坏了。”
他们从山上回来的那个晚上起就没停下来,无时无刻不在做爱,就算是上一秒刚停下来,下一秒的眼神交接,两人就又撞到了一起。
床上沙发厨房浴室,每一处都有他们汗津津的淫水,就连高考查分的那一晚,顾言都被傅明玉抱在怀里激烈操干。
每天不知疲倦,像淫兽一样交媾。
“谢敛给你了打了快五十个电话……”
傅明玉拿着手机坐在他旁边顿了顿,酸溜溜地问,“他怎么这么黏你?”
谢敛是傅明玉弟弟,四月份走丢过一次,被顾言阴差阳错地捡回家,带小孩一样地照顾了好几天。
“唔…他是小孩啊。”顾言翻了身,趴到傅明玉腿上去拿他的手机,说,“你怎么连小孩的醋都吃。”
“小孩也不能老让他抱着你,听到没有。”傅明玉捏他的脸恐吓他,“给他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