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躺下去。
侯爷不在,她不放心让夫人一人在屋里,只好像从前在罗府时那样,替她守夜。
冬风越瑟,带起一阵寒意,书房里点着熏香,袅袅白烟遮住里面两人的面庞,隐隐绰绰,让人看得不真切。
厉垣率先开口:“看来你已经收到消息了。”
厉晟不紧不慢地扯着玉佩上的穗子,对此话,并不作答。
厉垣皱起眉头,对他的状态有些担心:
“行军打仗,刀剑无眼,没人能保证一定会活下来。”
金色的穗子散在厉晟手心,他低沉应下:“儿臣知晓。”
只是有些事,埋在心底久了,就成了旧疾,看似已消,可它就在那里,不是不提它就不存在的。
厉垣脸上闪过一丝疲累,他语重心长地说:
“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他辱骂你娘的事,你也报复了回去,该了结了。”
厉晟倏然抬起头,直盯着厉垣:
“连父亲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厉垣一噎,看着他的眼神,久久说不出话来。
世人皆道,简毅侯将禹国将军生生活埋,是因为他辱骂了朝阳长公主。
可旁人不知,厉垣又怎么可能不知?
此事算缘由其一,却不是厉晟疯狂的原因。
他曾寻了两个孤儿,自幼培养,不过是想让他们日后陪着厉晟罢了。
祁星是其中一人,而另一人原叫祁阳。
埕独之战时,祁阳为护厉晟而断后。
待厉晟重新找到他后,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真正的是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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