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航班落地,打车回家途中用手机发信息报平安,倒完一轮时差,现在又来一次,而且机舱密闭让她更觉闷气。
钟绿将全身所有重量挨在车后椅背上,闭眼休息了一阵,路上不知为何有点塞车,开一段便刹停几次让不晕车的她都恶心想吐。
看了手表确认时间,发了信息给认识的医生询问能否吃什么药缓解一下症状,但回到家还没收到回复,她又开始抱有侥幸心里,认为应该不算大问题,不需要到打电话要人家马上回复的紧急程度。
她对自身素质一向自信,特别是前几个月运动量上来,身体线条都被锻炼出,钟绿甚至自负到觉得自己跑全程马拉松都不在话下,哪会被小小晕车打败,下车前深呼吸了几口,司机帮忙拿出行李箱,她也上去出力搭手。
房子被家政打扫得一尘不染,他的衣服,她的戒指,出去时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当然关于他的消息同样是空白一片。钟绿收拾好行李,坐在地毯上思考一会,周围非常安静,她犯起困来差点睡着,长痛不如短痛,再拖下去没有好处,她打起精神把之前那些协议、准备返还的财产文件整理好放进牛皮纸袋,洗了头发冲了澡,没化妆,穿简单白色吊带衫和牛仔短裤出门。
比比谁更冷漠无情是吗?钟绿被激起好胜心,结婚是她主动,那结束也留给她当坏人吧。
打车去了写字楼,现在精力有限不可浪费在开车上,按她对李玩习惯的了解,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公司,不是就再去他家,反正今天无论如何要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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