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肖深蔚怕冻到炭头,索性将屋子门拓宽容得下炭头通过,将炭头的铺盖搬上来给它睡。
花卷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窝,天天蹲在炭头身上不下来了。
没事就窝在沙发里抱着红薯干烤火的肖深蔚也不坐沙发了。
天天揣着猫拿炭头当沙发,整个人陷在炭头柔软温暖的毛毛里,睡得天昏地暗,除了吃饭,谁也别想叫醒他。
肖深蔚把这个叫做冬眠,却也注意到了容允越来越担心的眼神。
每次陷入深睡眠,醒来后肖深蔚发现自己总是在容允怀里醒来的。
没有心跳,身体冰凉,呼吸又轻,容允总是怕肖深蔚一睡不起,又怕他真的只是睡着了,叫醒他会打扰他休息。
平静的日子终于在大兴降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被打破。
倪又青敲开了他们的家门。
肖深蔚在看到她的瞬间下意识地“砰”地甩上门。
“谁啊?”
正在厨房做饭的容允问道。
“卖保险的。”
肖深蔚随口道。
容允:“……”
……这年头还有人卖保险啊?不怕赔死么?
“叩叩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有些急促。
肖深蔚没打算理。
但外面的人显然也没打算放弃,敲得越发起劲了。
“你想干什么?”
肖深蔚拉开房门。
“我需要你的一点点血样,放心,不多。”
女人推推眼镜,开门见山。
……您可真不客气。
肖深蔚冷着脸:“不给,滚。”
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对一个女士说话好像太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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