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去了。
翟甜等人看到他,面色微变,但是也没说什么。
众臣各自上奏。
这些人芝麻大点儿事儿都要说上一句。
不过也是,大事儿都交给内阁了,众臣为了这朝会不冷场,也只有说些小事儿了。
其中丛原的父亲说的一件事让安闲很在意。
“皇上,京中城西有一富户家的男奴,私自和人私奔,被抓住后不仅不服宫刑,还打伤一人,臣以为,此人罪大恶极,应当秋后问斩。城西还有一家人,发生争吵,女子掌掴了男子,致男子左耳耳聋,臣以为是那男子态度不对,女子应当减刑,罚些钱财就行!”
安闲冷笑:“丛大人这话哀家就听不懂了,前面那男子打伤一人,多半打伤的还不是主人吧,就得实行宫刑,对了,是先说实行宫刑,这才打的人。而后面这女子把男人打成半聋子,只需要罚点儿钱财?这刑法实在是让哀家听不懂!”
丛母皱眉,十分不喜安闲。
因为她觉得要不是安闲,或许她儿子就能够和先帝生下皇女。
“太后,吴越刑法就是如此写的。”
安闲看向翟甜,“翟首辅,是这样的吗?”
翟甜心中苦笑,你是科举状元,难道还会不知道这个?
“也并非全是,逃奴不需要执行宫刑,但是忤逆主子,又打伤下人,视情节严重与否需要关十年至十五年。至于妻子打伤丈夫至耳聋这个,需要收缴一半家财。”心里吐槽,面上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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