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车人叹气,“钜子刚才就该跟翁主表明身体不舒服。”干吗还要接下来活啊。
墨染流沉默了一下道,“我想为她多做一些。我知道她心中紧迫,昨日秦国攻占了麦国,用的就是天罚。虽然不知道他们用的天罚到底是哪种,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是,秦国现在也是拥有天罚的国家了。”
“虽说赢凌答应三年不扰毛国。但是在乱世,诺言随时可以反悔。翁主一定很着急。”他扭转身轻咳了几声。
“那钜子也要顾及身体,”推车人劝道,“前日下雨,钜子不听我的,执意要去看澡堂的施工。要我说那有什么好看的。钜子不是一条条都列出来了吗?他们照着做就行。再说,翁主把澡堂交给了陈阿叔监管,钜子就不用管了。”
墨染流轻叹,“陈阿叔最怕花费翁主的钱财,我怕他为了省钱偷工减料。上次水塔他为了省水泥想用糯米汁和黄泥代替。如果我没有过去看,现在水塔就该倒了。”
想起陈阿叔那个抠门,推车人更无语,忙让墨染流先去床上歇着,他去找医部的人。
过了一会儿,医部的人找来了,一进大殿,发现墨染流并没有休息,而是在画压花机。
推车人着急地就想夺过图纸,墨染流抬眸瞥了他一眼,他立刻怂了。
墨染流淡淡道,“马上画完了。”
推车人又叹气,他是过来人,能看不明白吗?
钜子那天被翁主拒绝后去铸铁房待了一晚上。他本以为钜子想不开去磨刀了,准备第二天为爱暴走。结果到了天明,发现一夜辛苦就为了做个迷你冰鉴来给翁主装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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