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又聊回雪灾赈灾之事了?那天,不是费云生找到她的日子吗?
见江晚仪没有想起来,费云生自己作答:“那天是我们儿子的周岁生日。”
“丞相,到现在都不知道楚阔那孩子的生辰吧。”他也是刚在院里见了儿子,私底下同朱雀他们顺便问起阔儿的生辰,才想起这件事的。
他费云生对江晚仪好得掏心掏肺,诸如成历八年冬送温暖的事岂止一两桩?许多小事连费云生自己也不大记得了,可因为照顾她而忘记孩子,足以让他们俩都终生难忘。
他已经错过了江晚仪,那他总不能再错过陪伴自己孩子的机会。
低低的一声叹息,被风送入她耳畔,使得冷静自持的女丞相面色红了又白。
“我这个当爹的,做得并不好。女儿是我宠坏的,儿子又被我忽视太多。方才我去看了阔儿,连府里最末等的奴役都敢欺负他,只因我们做父母的不重视这个孩子,那些个奴婢便狗眼看人低。若让他留在府里,我并不放心。”
“我已问过阔儿的意见,他愿意随我离开。”
“而侍身已打算好,无论今后去往天涯海角,都会带着孩子们。”
费云生神情坚毅,显然是做好被拒绝也坚持的决定。他性格执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江晚仪是知道这点的。
何况仔细想来,她因为不喜欢费云生,对两个孩子也很少过问,哪怕他们也是她的骨肉。关于他所提到的关于江楚阔的事,江晚仪听起来只觉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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