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作为蝙蝠侠，有史以来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提及自己的私人要求。

“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想回去告个别。”

“告别？”没有恢复记忆的托尔和洛基一脸不解，按理来说应该是所有死去的人都会回来，有什么可告别的？

“我很抱歉，用自己的私人……”

“当然可以。”

“没什么可抱歉的。”

克拉克和史蒂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史蒂芬当即在布鲁斯面前画了个圈圈，“你需要多长时间，我们可以等。”

克拉克上前握住了布鲁斯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布鲁斯看着克拉克，“好。”

由于无限手套在克拉克身上，所以所有人来到了地球。

他们没有跟着一起进入韦恩庄园，而是在哥谭的公园中等待着。

史蒂芬看着现场的场景，心中若有所思，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眼前的场景似乎就是他曾经看到过的超人打响指的场景。

留守地球的托马斯和玛莎看到布鲁斯和带着无限手套的克拉克一起回来，心中已经明白他们成功了，也知道离别之日就在眼前。

他们看着彼此，一时之间竟然相顾无言。

最终，还是托马斯先开口了，“布鲁斯，无论如何，我们都很高兴活下来的那个人会是你。”

玛莎点头表示赞同，她看着布鲁斯的目光中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失去了疯狂，就像是她还是那位未经风霜的韦恩夫人一样。

托马斯的话还在继续：“关于生活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有些事情是偶然发生的，而有些事情的发生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在失去你之前，我从未后悔过我的选择，而在知道你能活下来之后，我更不后悔我的选择……”其实这话有大半是为了安慰布鲁斯的话，事实上托马斯很后悔，他本以为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当事情累及家人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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