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震惊的说:“你在倒水?”
时飞慢慢地说:“对呀, 倒水喝。”
好的,石锤了,死女人还没清醒。
塞西尔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她应该……
不会记得喝醉后发生的事吧?
也不会记得形象欠佳的自己?
尚且存着一丝侥幸心理,塞西尔留了下来,没有羞愤之下一走了之。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东翻西找,最后拾起了塌上的一件粉色斗篷。
他有理由怀疑,这件斗篷是管家特地为时飞准备的,并不是城堡里以往的存货。
因为凭借他毒辣的眼光,这件他穿起来又瘦又小、极不合身的粉斗篷,尺寸同时飞那个死女人几乎一模一样!
强忍着辣眼睛的款式和颜色,塞西尔一抖一披,将自己——准确的说是将自己的脸,严严实实的罩了进去。
以防接下来的时间里相处太多,叫时飞记住了他那张辨识度超强的麻子脸,等她酒醒后也忘不掉。
折腾完这些事,时飞那边已经倒完了“水”。
她小心的把酒瓶放到一旁,端起杯子,就要往嘴边送。
塞西尔赶紧抢了上去,一把夺过了时飞手里的酒,放到了一边。
“你干嘛呀。”
时飞不满的咕哝道,声音却在酒精的作用下软软麻麻的,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这是一个迥然不同的时飞。
塞西尔心头一震,紧接着就是一痒。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死女人,和之前醉倒昏睡时不同,现在她依旧可以交流、可以互动,就是……思维有点迟钝,行为有些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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