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没好意思讲自己今年刚发了两篇顶刊。
林頔从美国回来的第二天,精心在五套西装里挑选了最合适的一套去研究所报道,不过分浮夸,也不算过于随便。
他敷了面膜、剃了胡子、擦好防晒、喷完香水,才提着他的小公文包出发了。
但爱美的男人没好命,他刚一出门就被北京的寒风直接给冻了一跟头。
林頔也有点搞笑天赋,他时常正儿八经地作出一些娱乐大众的事。
比如当下,一街人全穿着羽绒服,就他一个人在零下十度穿着薄薄的西服满街乱跑。
在北京的冬天穿西装,就好比在北极养鸡,鸡毛都给冻成冰毛箭了。
林頔缩着脖子,一半身体保持着优雅,一半身体已然踏入了猥琐,就这么溜溜地跑着,赶去了研究所。
研究所的样子他见过,只不过是官网的3D立体图。他对这栋建筑有诸多憧憬,比如独立实验室,比如豪华休息间,但当他站在这座建筑楼下时,这些憧憬就像硬币被丢进许愿池一样,美好却没屁用。
他的直属领导是研究所的二把手石泽,主要工作是常年和另一位二把手徐凉玩权术游戏,副业才是做研究。
石泽把林頔招进来的如意算盘可打得好,林頔今年上半年发了篇Nature,从神经机制的成因揭露抑郁症治愈的可能性,最后顺便展望了新脑机接口技术的应用。
但新脑机接口技术谁敢乱用?没个定数的东西,实验做砸了的副作用谁也说不准,林頔在论文的最后只是顺嘴一提,压根没放到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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